送走参观的内岛大小姐后,渡边诚和里见政宗煮好关东煮,在二楼的餐厅吃晚饭。

“那位内岛桑,应该是那种有钱的大小姐吧?我看她开的车可不便宜。”

里见政宗比渡边诚更懂车,送内岛大小姐出门的时候,见到她的雷克萨斯LFA跑车,眼睛都瞪圆了。

“家里开大型医用器材会社的,年入好几百亿円的独生女。”

渡边诚简单介绍了下内岛佑郁子的家境,这收入水平在岛国社会完全能称上流阶层了。

这种条件,入赘当婿养子也没什么吧?要是我,还画个屁的画啊。

里见政宗怪异地瞧了一眼夹起竹轮的渡边诚,刚才的大小姐明显对某人有不一样的态度,对自己连声招呼都不打,对渡边诚却始终和颜悦色,区别对待也太大了。

岛国赘婿的后代不仅要改妻姓,连自己的姓氏都得改掉,这通常是只有女儿的上层家族为了传承家名而要求的,像是《白色巨塔》里的财前五郎,其姓氏财前就是老丈人财前又一的。

这样也有好处,婿养子通常会继承家业当长子看待,而不是毫无权力,看个人能否接受了。

“对了,十月十四号的那场画展,你也创作几幅素描和我一起展出吧,荒木老师那边我去说。”

渡边诚计算了下,离创作出大师级作品油画的期限还有一个半月,他可能无法完成这个任务了,干脆也让里见政宗露露面好了。

“我吗?算了吧,我的水平还不够。”

对自我有较清晰认知的里见政宗婉拒了邀请,随着他的画技逐渐成长,渐渐也明白了这行的差距,他的作品还达不到能参与画展的地步,又不是那些搞前卫的现代行为艺术的画家,人家在纸上戳个洞都能洗……咳!值一两个亿美金。

……

碳纤维外壳的蓝色雷克萨斯LFA停在车库里,内岛佑郁子关上车门,迈步进入家门。

“真不愧是伊藤家的公子,刚从米国留学回来,就进了庆应义塾大学病院当外科助教授,以后想必也能继承父业,先成为庆应大学的医学部长,然后成为全国医学会理事长。”

母亲内岛礼换了身淡雅的橘黄和服,正在客厅招待一对母子客人,年长些的母亲也穿着名贵的小振袖丝绸和服,同样是贵妇的作派。

而被称赞的公子哥,脸上戴着平框窄边眼镜,头发打理得一丝不乱,光从卖相上看,也算是英俊十足,气质有些凌厉冷淡。

他转过视线扫向进门的内岛佑郁子,表情没什么变化,仍旧是正襟危坐的状态。

“您真是过誉了,小彻他也是险些没当上助教授,庆应大学的第一外科竞争激烈,全国的青年才俊都在关注,我知道结果后才放下心来。”

伊藤理惠熟练的发出假笑声,用振袖遮住嘴。

当她看到在玄关处换室内鞋的内岛佑郁子,双眼顿时一亮,这正是她此行的目的。

丈夫虽然是全国医学会理事长,但手里并没有太多的财富,而经营医药器材会社的内岛家,几乎垄断国内的手术器械,在世界范围内产品也算先进的,用日进斗金来形容都有些低估。

如果能和内岛家联姻,伊藤家就能稳固住自身的地位和大量财富,有了全国医学会理事长的支持,内岛家的生意自然也会更好做。

而她的儿子伊藤彻,米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博士出身,长相英俊,生活作风正派,无不良嗜好,连女朋友都只在高中谈过一任,三十岁的年纪就当上庆应大学病院的第一外科助教,生来就是要当理事长的,与内岛大小姐可谓门当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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