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窦澈双眼微眯,眼神当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了一丝杀意。

原本对于马皇后的中毒以及朝堂之的波诡云谲,窦澈是丝毫不感兴趣兴趣的。

他所想的就是顺顺利利把马皇后治好,然后搞到一个身份,从此销声匿迹。

所以这一个多月以来,窦澈相当的谨小慎微,几乎就是在坤宁宫,藏书阁以及住宿小院当中三点一线。

尽量的避免着和其他朝臣的接触。

就连和窦澈相当投契的朱标,在交谈的时候,窦澈都没有透露半点口风。

只不过是他帮他分析了一下一些事情的利弊,但也没有提出任何的解决方法。

就是为了尽量的避免自己参与到某些政治斗争当中。

但是现在看来,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自己躲着避着,这群家伙居然打算把锅扔到自己头来了。

一时间,窦澈握着茶杯的手不由得缓慢的收紧,引来了旁边张三丰的一阵侧目。

而窦澈的内心,也在他自己都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慢慢的发生着变化。

另一边,一个时辰之前。

当窦澈他们去往坤宁宫之后,朱标也紧随着离开了小院

虽然熬了一个通宵,朱标满眼的血丝,一点都不感到有什么困意,精神亢奋的向着奉天殿大踏步的走去。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和朱元璋商量一下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

奉天殿里,刚刚到来的朱元璋,看着气喘吁吁,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过的朱标,满脸的诧异。

“儿啊,你这是……”

朱元璋满脸的关切之色,他甚至一度认为,是不是昨天和儿子的争吵,让朱标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故而才如此的落魄。

然而朱标的眼神却格外的璀璨,他甚至不过父子君臣的礼仪,连忙踏前几步跳了玉陛。

拉着朱元璋的胳膊,一五一十的转述了昨天他和窦澈的谈话。

对于朱标这样不顾礼仪的行为,朱元璋满脸乐呵呵的神情,丝毫不觉得忤逆。

或者说,朱元璋反而比较享受,朱标表现出来的这种难得的父子感情。

他甚至按下定了决心,不管朱标现在说出什么话来,都要以鼓励为主。

绝对要忍住自己的脾气,不要再像昨天一样争吵起来。

然而当朱元璋细细的聆听下去之时,他脸原本淡淡的微笑,逐渐变成了满脸的凝重。

到最后他甚至不可置信的拉着朱标下打量了一下,在朱标满脸兴奋的神情当中再三确认:

“你确定这是那个姓窦的小子自己的观点?”

“而不是,他从哪里鹦鹉学舌的话术?”

朱标苦笑道:“父皇,儿子参与国事也有七八年了,到底是其一家之言还是搬弄唇舌,儿子还能分不清吗?”

“儿子可以确定,这就是他自己的见解。”

“这一次,儿子算是捡到个宝了。”

说到这里,朱标脸色一苦,略带埋怨地瞥了朱元璋一眼,只看到朱元璋脸色讪讪。

朱元璋自然知道。儿子是埋怨自己之前对窦澈的霸道,所以导致了窦澈队皇家离心离德。

谁又知道一个年仅十五岁的江湖郎中居然有如此高的医术?而他的政治能力,甚至都比他的医术高出十倍不止。

这瞬间打乱了朱元璋的计划。

“古人云: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没想到这世间居然真的有此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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