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文接着往下看,然后吓的嘴里的柿饼差点掉出来,【啥!朝阳县主写情话的那小纸条是从寺庙的桌子地下随地捡的!还特么的是小和尚下完老鼠药丢的纸包!差点把章清给毒死!】

传文都震惊了,【有没有点公德心啊,咋随地扔垃圾啊,还有朝阳县主那糟心玩意儿,有没有点心意啊,写表白信都是随地捡纸条用的吗!】

她能不能被免除这一万遍女戒,全在章清身上啊,可怜本来只是外伤的章清现在又添了内伤,心累啊。

长兴侯眨了眨眼,咋还有朝阳县主?她也牵扯进来了?

寺庙?传海想了想,就立即想到了城外的法门寺。

事不宜迟,人千万别被毒死了啊!传海和长兴侯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去,传文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颇觉莫名其妙。

皇宫,皇帝在执笔练习书法,淑妃在一旁研磨,几次欲言又止,终于皇帝放下毛笔,很满意的看了眼自己的书法,对明显跑神儿了的淑妃道:“爱妃,是不是又想要什么东西呀?”

每当淑妃想要首饰衣服的时候,就会端过来一盅银耳莲子粥,然后殷勤的帮他研磨,最后再给他捶肩捏腿,撒娇的要这要那。

当然,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还是一律满足淑妃的。

说着,皇帝就伸手端了那盅银耳莲子粥喝,每当这时候淑妃端来的银耳莲子粥都特别好喝,他还是很喜欢的。但期待满满的喝了一口后,直接就给呸了出来。

“淑妃,银耳莲子粥也有咸口的?而且,这得是放了一罐子盐吧?”

淑妃赶紧给皇帝倒水漱口,忙活了好一阵。

“淑妃啊,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皇帝扶额无奈,也不知最近咋了,怎么感觉事事不顺心。

淑妃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终于还是把在御花园中听到的传文的心声说了出来。主要她不说也不行呀,当时那么多人,听见的人可不少。

皇帝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朕三年后薨了?”

淑妃点头,皇帝再问:“太子也没了?”

淑妃再点头,皇帝再再问:“还是老三登基的?”

淑妃再再点头,皇帝不语了,呆愣愣的坐在龙椅上,目无焦距的看着前方,他、他、他竟然是个短命皇帝!他的嫡子竟然也是个短命太子!

“赈灾银贪污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良久,皇帝才悠悠问道,淑妃就摇了摇头,这个她就不知道了。

皇帝也反应了过来,立即让人去叫传海过来,派去的太监还没走出去,外面就跑进来了个通报的太监,说是户部巡官传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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