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骆父亲自指导,祝诚的秘术突飞猛进。

仅仅过了一个星期,他的武道境界就变成了:登峰造极。

就连阅人无数的骆父都不禁感叹祝诚强大的精神力。

“你倒不像是汉人。”骆父捋着自己修长的胡须,“像异族。这种级别的精神力,汉人是绝对不可能有的。”

“怎么没有。”骆寒嘴里吃着东西,口齿不清道,“皇室就有这样的精神力,比如君主。”

骆父瞪了一眼骆寒,继而面带微笑地看向祝诚:“好了,现在设立一个屏障给我看看吧?”

祝诚点头,熟稔地念出咒语,接着,一个屏障出现,护在他身前。

骆寒瞅准时机,朝祝诚所在方向扔了个杯子。

杯子落在屏障之上,顿时应声而碎。

骆寒噘嘴:“我学了好几年都没学会的被你三天就掌握了,真是嫉妒啊。”

“小诚的天赋的确不容小觑,日后定大有所成!”骆父也认同道。

三人寒暄了一会,气氛十分和谐,谁知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嘈杂。

“都让开!听说你们这偷藏汉人!”

门外,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喊道:“已到年纪的汉人不去参军,是犯法的!这屋里的人都出来!”

祝诚眉头一皱,暗叫不好。

若在武馆学习,则可以免去征兵,学有所成后再参军。

可现在自己并不在武馆,不知秦老水愿不愿意为自己作证。

无乱他愿不愿意,奇怪的是,如果没有人刻意举报,是不会有任何官兵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这全部都是熟人,上次的征兵结束还不到一个月,官兵怎么会如此笃定这里私藏了汉人?

若是被强行征兵,自己又得再一次从小兵做起。

但眼见士兵上门,无论怎么反驳,自己今天这一劫都逃不过了。

骆父还想解释,祝诚就从屋内走了出来,朝官兵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官兵大哥,我在首城秦武师的武馆中学习,并未逃脱服役。”

“你放屁!”士兵道,“就是秦老水举报的你!况且要是在学,你怎么会一连多日呆在都鹤城?据我所知,那武馆是不允许请假回家的!”

就是秦老水举报的你。

就是秦老水。

祝诚脑中回荡着这句话,一时回不过神。

官兵不容他思考,上前将他架起,强行塞进囚车,扬长而去。

说是囚车也不尽然,就是有点像。二者全部都是铁笼制成的车,但这辆车上写的是大大的“兵”字。

和他一同在车里的,还有另外几个人。

“小兄弟,你叫什么?”

坐在祝诚身旁的是一个老人,头上白发迎风飘扬,这把年纪了,上了战场除了死,祝诚想不到还能有什么结局。

“祝诚。”他回答。

老人点点头:“我叫温子言,先前一直读书想改变夏国,谁知书还没读完,征兵队伍就来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个军营?”祝诚问,“你知道吗?”

“去冲锋营。”老人看向前方,“咱们这种逃兵,是第一个上战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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