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时给兰姐回过去电话,说明自己不会接这个角色,同时也解释了一下上午试镜发生的事情。
兰姐听完以后,难得没骂他。
“随便你吧,你想清楚了就好!”
挂断电话,老四覃楠也到了。
覃楠出道较晚,毕业后几年一直在酒吧唱歌,林深时给他牵线音乐公司,他也都拒绝了,是个有信仰有坚持的独立音乐人。
不过信仰不能当饭吃。
两年前,覃楠突然感觉活不下去了,这才在林深时的介绍下,加入了恒星音乐部,现在也发行了几首歌,名气不好不坏。
和贺松岩一样,算是三线艺人吧!
四人上次重聚,还是林深时被爆出劈腿丑闻,如今都两个多月过去了。
这期间,他光昏迷躺床上就一个月。
林深时虽然昏迷,但是有意识,病房里发生的事他一清二楚。
那段时间,老爸老妈刚经历破产的打击,本就郁郁寡欢,再加上儿子出了车祸生死未卜,老两口一夜之间像老了十岁。
原先门庭若市的林家,自这两起变故后,冷清得像跌入了冰窖。
唯一跟着在病房里忙活的,只有三个非亲非故的室友。
那段时间,老樊撩开了所有生意,直接住在医院照顾这一家三口,要钱拿钱,有事平事,一次次靠自己的悍匪形象吓退了一波波前来采独家的八卦记者。
那头,贺松岩和覃楠也没闲着。
林深时身上有好几个代言和戏约,这一爆出丑闻,又躺在床上昏迷,虽然很惨,但违约是事实,面临着天价的赔偿。
能安稳过这一关,全靠贺松岩和覃楠奔走忙活。
那段时间,兄弟俩拉关系、陪笑脸,求爷爷告奶奶,喝得胆汁都快吐出来了,终于把这几起官司都平了,免了追责。
这些事,林深时躺在病床上,全听到了。
而醒来后,三人却对这些只字未提。
穿越而来的林深时,既是这段经历的亲历者,也是自始至终的见证者。
在地球,他生性冷僻,没什么朋友。
虽然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但偶尔也还是会觉得孤单。
重生一世,与各大美女的感情戏码虽好,但真正令他振作起来的,还是这几个如父如子的家伙。
史铁生有一句话:我没死,全靠友谊。
林深时感同身受,深以为然。
……
兄弟四人齐聚,自动开起话痨模式,从洗脚到按摩,从酒桌到牌桌,那家伙天南海北一通胡扯,厕所的苍蝇都嫌聒噪,骂骂咧咧飞走了。
洗白白、搓溜滑。
再整上一桌小烧烤,冰啤酒摆一排,爽死!
“老三,你这解约了,有啥计划?”
贺松岩问。
刚才的天南海北中,大家已经知道了他这几天录节目的所有细节,包括有一晚被女淫贼偷了塔。
当然,这事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这逼帅得过分,大学里就有的是女生投怀送炮。
面对提问,林深时顿了顿,放下了手里的烤串。
三个兄弟都愣住了。
“妈耶,这么严肃,你别吓我!”覃楠不但嗓音磁性,人也有点雌性,胆小的一逼。
樊海波和贺松岩定定地看着他。
“我想开一家娱乐公司。”林深时道。
三人都松了口气。
樊海波道:“吓老子一跳,我还以为你想退圈给谢菲琳当马仔去呢!”
贺松岩:“我站叶梦,三金影后yyds!”
覃楠:“你俩闭嘴,秦诗雨才是真爱好吗?”
三人:“#¥%……&*#¥……”
好半天。
“我想开公司的初衷很简单,就是想唱自己想唱的歌,拍自己想拍的戏,不用看别人脸色。”
话锋一转,他道,“当然了,我现在没钱、没人,啥都没有。”
樊海波不悦地摆摆手:“谁说你啥也没有?为父不是人啊!”
说着拍拍胸脯:“钱的事交给我,正好最近想搞点投资,家里钱多都烧得慌!”
话音未落,三人的唾沫星子无风而至,当场给他洗了个澡。
贺松岩举手:“算我一个!”
林深时啧了一声:“滚!你在恒星待得好好的,凑什么热闹?”
贺松岩白眼一翻:“什么叫好好的?混了七八年,还在三四线,见谁都叫老师,到哪儿都陪着笑脸。这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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