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进家门,阎解成、阎解放就连忙围过来,眼巴巴地道:

“爸,那豆汁儿太香了。”

“爸,我也想吃烧饼夹焦圈儿。”

阎解娣也凑过来,道:

“爸,咱家都好几年没买过早点吃了。”

阎埠贵被几个孩子说得心里烦乱,道:

“吃吃吃,你们就知道吃。”

“你们知道林卓这一顿早点要多少钱吗?”

“来,我给你们算算。”

“豆汁2分钱,2个焦圈儿6分钱,一份咸菜1分钱,2个烧饼8分钱。”

“这一顿吃了足足1毛7,还不算粮票。咱一大家子一顿早饭也花不了1毛7。”

“吃的再香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拉出去。”

“我一直和你们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你们能不能长长记性。”

阎埠贵没好气地道:

“你们就等着看吧。”

“林卓这么个作法,将来连老婆也娶不上。”

“一个月十几块钱工资,就敢花一毛七吃早饭。”

“依我看啊,也就是仗着他爹死了留下的那点抚恤金。”

“早晚有他坐吃山空的那一天。”

“你们都给我记好了,找对象一定要找会过日子的。”

阎埠贵看向阎解成,接着道:

“解成,你这个月工资开了吗,开了赶紧交到家里来。”

话题转得太快,阎解成愣了一下,只能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

长篇大论说了一通,阎埠贵感觉自己心情好多了。

虽然蹭吃蹭喝没成功,但是及时利用林卓这个反面典型,给三个孩子上了一课,也挺不错的。

林卓这小子花钱这么大手大脚,自己得多琢磨琢磨,怎么在他那儿得些好处。

“来自阎解成愿力+3。”

“来自阎解放愿力+3。”

“来自阎解娣愿力+2。”

“来自阎埠贵愿力+3。”

听着脑海中宛如仙乐的系统提示音,林卓感觉自己早晨这1毛7分钱花得太值了。

林卓也渐渐有了一些新的思路。

对于这四合院的禽兽们,自己要想赚取愿力,大张旗鼓地喊打喊杀固然是一种最直接的方式。

但也完全可以云淡风轻,不着痕迹地进行。

对于禽兽们而言,自己过得比他们好,比他们潇洒,又不让他们吸血,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暴击。

林卓越来越喜欢这种你看不惯我,却干不掉我的感觉。

林卓心情愉悦地出门上班。

四合院离轧钢厂不算远,但是也需要坐公交车。

这时候的公交车各式各样的都有,基本都是外国的车型。

有的是客车,有的还是卡车改装的。

由于国家燃油短缺,公交车上都顶着个装煤气的大气包,用煤气做燃料。

林卓不禁响起之前看过的文章,铁人来到四九城,看到顶着气包的公交车,立志要摘掉国家贫油国的帽子。

现在东北的大油田已经开始开发,缺油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

林卓上了公交,车本就破旧,人又多,实在是不太舒服,该想办法弄辆自行车了。

考试前的几天,林卓的日子过的很充实。

早晨变着法地买早点,然后在大家面前显摆一番。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只是让大家看看我吃得很香而已。

到了厂里,林卓则认真地跟着黄福生学习操作。

很快,考试的日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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