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死了,死的时候,连皇族的体面都没保住-腰斩弃市。听说,他死的那天,狂风大作,连续刮倒三面大旗,风吹得的连人的眼睛都睁不开。
监斩官-平陵乡侯-夏侯尚亲至刑台,喝令刽子手行刑。而曹植、何晏被腰斩后,应是在雪中凄厉的悲鸣了半个时辰才断气,死相之惨,人皆惊悚。
曹植余党邯郸淳、丁仪、丁异等十五人尽皆判为斩立决,女眷罚入掖庭,男子流放辽东。阮籍因陈群求情,被贬为庶人,发并州戍边,这就是雍丘王谋逆案。
案后,司空-陈群、京兆尹贾穆,各加食邑一千户;夏侯尚迁征南将军,领荆州刺史,假节都督南方诸军事;而仕途一直不温不火的徐庶,也一跃成为尚书仆射,进入魏国的权力中心。
......,消息传到成都后,刘禅的嘴角微微上扬,对诸葛亮、廖立言道:“曹子桓啊,最大的缺点就是面皮太薄。就这点事,便卧榻不起了。”
曹氏母子反目,兄弟隙于墙,又有家贼虎视眈眈,兼有“孙十万”虎视合肥,又为季汉争取了不少时间休养生息。
今年秋收的账目,刘禅看过了,除了些许地方欠收外,其余都是丰收,而且今年成丁的人口,足有五万之数。
刘禅想好了,为加强人口,鼓励生育,每对新人赏绢五匹,每生一个娃娃,不论男女,赏田一亩。在这种的政策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季汉的人口就得翻着跟头往上涨。
而诸葛亮呢却是觉得,内外的环境都不错,对陛下休养人口的政策也没有异议。但他想知道,魏国出的这个乱子,跟陛下到底有没有关系?毕竟,陛下可是让他给徐元直写了一封信的。
“什么?没,没有的事!朕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朕能干那种挑拨人家兄弟反目的缺德事吗?”
“要怪就怪他们曹氏的家教不好。曹操父子把孝愍皇帝欺负成什么样?他们家乱,完全是因果报应,跟朕有什么关系!”
刘禅这话明显就是口不对心,诸葛亮与廖立也是相视苦笑。自古大国之争,上兵伐谋,下兵伐交,刘禅呢,上下都不走,偏偏走中间,利用人家的家事,在曹丕后院放火。
缺不缺德就在其次了,效果倒是挺好的,而且成本极低。唯一没捞着好的估计就是曹丕,与汴太后彻底翻了脸,手上又沾了一条兄弟的命。
他要是知道幕后黑手,是刘禅,非得气死不可。当然,如果曹孟德在天有灵,棺材板估计都压不住了。
算了,陛下不说,他们也没法深究。反正陛下奇奇怪怪的举动,也不止一次,他们都习惯了。
年关将至,东吴的郡主也到了,陛下与新后、两位贵人的大婚之期将近,这大婚的典礼,也得着手准备。这大婚,是国力的一种象征,不能办的太寒酸了,所以请陛下多批一些用度。
刘禅拉不下脸怼诸葛亮,但怼蒋琬还是可以的,只见他背手来到蒋琬面前,直声问道:“你叫朕打肿脸,充胖子?”
国库的钱,每一文都有它的用处,刘禅大婚多花了一吊,别的地方就会短一吊,那朝廷的事,还办不办了?是他大婚重要,还是统一天下重要?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