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到了傍晚,爬到了下风口的一棵大树上,手上紧握着钢弩,紧紧的盯着十多米处的一块荒地,那里堆着一小堆腐烂的野果,为了今晚的猎物,陈中可是忙碌了半天。

月上中天的时候,只听一阵淅淅索索的枝叶抖动声传来,从树林中走出了一群大大小小的野猪,只见前面两只大的野猪后面跟着六只小的,正悠哉悠哉的行走着。

或许是闻到了水果的气味,小野猪一阵跑动,来到了那堆腐烂的野果处,两只大野猪警惕的四处张望,鼻子四处嗅了嗅,见小野猪吃的欢快,也放松的来到了野果处。

好家伙,领头的公野猪起码三百多斤,母猪略小,獠牙在月光下闪着瘆人的寒光。

陈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公野猪的脖子猛地扣动了钢弩,一箭射进了脖子处,公野猪一阵猛地嚎叫,熟练的把箭支好,又是一箭,射在了公野猪的腹部。

野猪群猛地一跳,四散开来,向着来时的树林瞬间不见了踪影。公野猪踉踉跄跄的跑在后面,喝醉酒般的走进了树林。

陈中对自己的箭法深有信心,坐在树上等了半个时辰才跳下大树,顺着血迹一路跟着走去,去晚了就怕被其他野兽撕咬坏了,平白忙活一场。

这野猪耐力非常,一直跟着血迹走了三里多路,才来到了公野猪倒下的地方,那野猪竟然倒在了一处深坑,还在微微的抽动。这深坑五六米见方,深也是五六米,仔细看不像是天然的,倒是像前人打猎所挖。

陈中也不急,找到不远的一棵大树,爬上去靠着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陈中系着绳子,下到了深坑,麻利的把绳子绑好,麻溜的爬到了上面,一个使劲,轻松的把野猪拉了上来,自从学习那功法后,虽然食量大增,力气也是成倍见长,三四百斤对他来说不过等闲。

这大坑挖的不错,以后偶尔来这里弄个陷阱,倒是可以省却不少力气,陈中扛着野猪回去的路上暗暗想到。

白天练功,晚上打猎,在肉食的支撑下,脸色慢慢变得红润,不再是病痨鬼的模样,陈中终于松了一口气。那无名功法也是了得,内气不断增厚,背上的督脉一条线处整天都是胀满感,浑身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大,从金顶派的秘籍记录上,只要通了督脉,再打通任脉,形成小周天循环,内力不止大增,更有延年益寿的作用,不由得慢慢期待起来。

这样的日子不知不觉过了三年,除了回驻守处领取盐巴,写信回家报个平安,照例给千总黄沙写几个字,拜托他把俸禄换成日常需要的东西,再由军士按照时间送到驻守处,陈中也懒得他们有过多的交往,那些驻守的军士好像忘了他的存在。

这一天,陈中把准备了几天的硬木棍两头削尖,全部扛到了那个大坑处,爬上爬下的全部插在在大坑地处,上面横着放上细木,铺上野草,小心的放上一堆腐烂的野果,回到了临时住所等待起来。以前陈中十天半个月总要在大坑处设置一次陷阱,两三天总能收获一个猎物,或是野猪,或是野鹿,自己只要在下套抓几个野兔,射几个野鸡,省了不少狩猎的危险。

这一次真是奇怪,已经在陷阱处换了几次野果了,还是没有抓到猎物,附近的野兽也是凭空消失一般,不见了踪影。陈中一连几天都是靠野果度日,偶尔抓个野兔,网个野鸡,甚至挖个巨老鼠,口中淡出了味,老是睡到一半饿醒过来,有时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好像传来一阵巨吼,仔细听来又好像不是,陈中都怀疑自己饿出了幻觉。

这样不行,难道是这周边的野兽被抓的出了戒心,都跑到远处去了?陈中决定去远处寻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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