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跟着安心出了skp,来到对面的一处小广场,看到她将堂溪梨的头发装进透明袋子里,交给一个戴鸭舌帽的中年男人。

她认得出,那人是安明辉。

这件事至关重要,安明辉不敢假手于人,必须亲自交给医生。

拿到堂溪梨的头发后,他没做任何停留,立即动身去往私立医院。

贝拉简单乔装了下,戴上口罩墨镜,用头巾包住自己的金发,尾随着安明辉来到医院。

鉴定机构在医院的副楼,她假装女医生的亲戚,待安明辉在走廊外把样本交给女医生后,立刻上前喊“表姐。”

“哎呀表姐,几年不见,你愈来愈漂亮了。”

“太好了,我快想死你了。”

快走到电梯的安明辉迟疑地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那个女人抱住了女医生,一副许久未见的激动模样,他不疑有他,转身上了电梯。

他不知道的是,电梯门刚关住,那名女医生就推开了贝拉,“你谁啊?”

贝拉看了一眼走廊,确定已无安明辉的身影后,突然惊呼一声,“哎呀,认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和我表姐长得也太像了吧。”

女医生一听她认错了人,不想再理会,转身要把样本送进实验室。

贝拉眼中冷芒一闪,伸脚绊了女医生一脚,并做出要去扶实则却是推的姿势,与女医生摔倒在一起。

女医生手中的样本掉在地上,等她被贝拉扶起时,样本已于神不知鬼不觉中被掉包了。

——

落日熔金,几道霞光渲染着天际。

完成任务的安明辉回到家里,在大门口遇到了下班的安明赫,见他眉眼间似有一丝松快之色,忍不住问,“哥,是不是有什么事?”

安明赫看了一眼围墙外快要开尽的欧月,这些时日被阴郁和悲伤笼罩的老脸,难得露出一点笑容,

“下午跟非洲那边签了百亿大单,欧洲的那个公司收到货后,也有继续合作的意向。”

最近公司为了公关,先后花了不少费用,流动资金急剧缩水,老客户持续流失,导致安氏上下人心惶惶,现在好了,总算迎来新生。

若非家里最近伤心事太多,安明赫总要把家里人聚在一起开心一番的。

“哎……”他叹了口气,悲伤和恨意再次在胸腔里蔓延,都是堂溪梨这个畜生,害得他们安家家破人亡,他一定会叫她生不如死!

“你那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办妥了,你放心吧。”兄弟俩说着往家里走。

看着空荡荡的家,再没有以往的欢声笑语,两人都很伤感,安明赫不免想起儿子。

话说自从那天安佑宣离开后,就没有再跟他联系了。

为什么不联系?

是不是出事了?

安明赫如惊弓之鸟,立即给安佑宣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大会儿,那头才接起,“爸。”

听到儿子的声音,安明赫松了口气,“你在法国的吧?你和你妈都平安无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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