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罗嗦嗦、婆婆妈妈的!本来以为碰见你这个小和尚,老子就不得死了,没想到这么没出息,简直就是一个木鱼,快把我胳臂的绳子松开,撕掉袖口布包住创口,再用纱带好好绑扎住、就行了!”

“啊!是吗?”广真说完,双手抖抖索索地忙活着,花了好长时间才解开绳子,又花了好长时间,才包好伤口。

“这么笨的人,幸亏是做和尚,老天爷没糟蹋你,妈的!若是给你娶房媳妇,等上这么长时间都不成事,媳妇就是不发疯、也会上吊自杀……”

“阿弥陀佛!施主说笑了,出家人四大皆空,唯佛祖是因缘,至于娶妻生子,施主才是有缘之人,果真上吊自杀,那……那可是施主的罪过!”

“去去去……奶奶的,绕来绕去……你竟还绕到老子头上,老子妻妾成群,女人们争风吃醋、上吊自杀,管我什么事?”秦蛮好闻言脸色大红,恬不知耻骂道。

不待小和尚说话,随即他又叹了口气:“哎!怪来怪去、全是那小妖精害的,老子轻功还没练到滚瓜烂熟,就硬让老子腾云驾雾。看看!跌得头破血流,若不是殷大哥在下面、垫底力挺着,老子命都保不住!”

“阿弥陀佛!佛门之中、施主如此胡言乱语,罪过罪过!那女施主乃劝人向善,实属功德无量!”

“你懂个屁!你要是聪明的话,也不会在这里当和尚了!……嗯,不过……不过小和尚心地不坏!不然的话,老子今晚和殷大哥、怕是回不去喽!”

说完掸了掸身上的灰,生气地踢了一脚、如同手腕一般粗硬的绳子,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咝”了一声,骂道:

“疼死我了!妈的个逼,用这么粗的绳子、招待老子和殷大哥,这帮秃驴纯粹当我们是猪,现在看来,你们是一群蠢得、不能再蠢的秃驴!”

“两位莫怪!只因一时匆忙,师兄们找不到合适的绳索,情急之间、想起本寺在后山养了几头黄牛,平日里时有打斗,这绳便是用来拉扯分隔莽牛的,不曾想到把施主勒伤了,多有得罪!”

见秦蛮好手腕红肿、血迹遍布袖口,广真心里多少有愧,因此,直言告之、以求谅解。

他估计师兄们本意、并非真的想要弄伤他人,实属仓促行事,没掌握分寸,若是用这样粗硬的绳子捆人,一定是很痛的。

直到费了好大力气和工夫,广真才解开绳索,尽管这当口,姓秦的一番谩骂不歇,两个小和尚也就、只当他是解些气而已。

绳索一松,秦蛮好轻轻抽出酸痛的手腕和胳膊,皱眉挤眼四下晃悠,摆弄摆弄筋骨、依旧骂骂咧咧,完事后歪歪扭扭、走到殷远志背后,三下五去二,松开了绑绳。

他一边帮忙撤绳,一边问道:“殷大哥!怎么样?还行吧,这帮蠢秃!竟敢用牛绳捆英雄,待会儿我们拿牛绳,也捆几个蠢秃试试!”

广清闻言见势不妙,忙欲上前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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