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在黑色粉末触碰到伤口的瞬间，冯离犹如受到了什么难以言喻的痛苦，整个人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远远看去，犹如被扔上岸的鱼。
半晌他才缓缓平静下来，上半身已经被汗水打湿，腿上的冰封也碎裂开来。
“这玩意儿这么好用吗？”
江枫看着表情扭曲的冯离，有些惊讶。他撒的东西是丹药废渣，原本只是想试试效果，没想到出奇好用。
用力拍拍冯离的脸：“我现在把你含着的布拿下来，如果你敢喊，我就再给你来两下让你爽爽。其实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这里多偏僻你比我清楚。”
冯离看着声音平和的江枫，眼中尽是惊恐。原来那个任他揉捏的杂役弟子，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你保证不喊，就连着眨三下眼。”
冯离眼睛狂眨，没想到江枫一个大嘴巴抽了上去：“让你眨三下，你眨那么多干嘛！”
冯离心中大为恼火，可现在他摸不清江枫的底细，加上受制于人，只能连眨三下眼睛。
江枫满意的将他口中布团拿下，冯离虚弱道：“你……你到底是谁？”
这是冯离最关心的问题，眼前的家伙绝对不是曾经那个杂役弟子，他到底是谁，难道是传说中可以化为任何人相貌的影魔？
“啪！”
一个嘴巴子甩了过去：“你问我还是我问你啊？摆正自己的位置！”
江枫下手没有丝毫留情，原因很简单，对方是来杀自己的，自己如果还手下留情，那就纯纯脑子有毛病。
假如刚才床上躺的是自己，现在已经重开了。
冯离完全不敢发火，眼中尽是哀求。江枫用小刀侧面拍了拍冯离的脸：“说吧，谁派你来的。”
尽管在所有人看来，冯离整江枫都是因为江枫无意中得罪过他，但江枫完全不信。一件小事就能让外门弟子无休止的折磨杂役弟子，甚至处心积虑将其发配到偏僻之处再半夜杀人？
灵剑宗虽然不拿杂役弟子当人看，但折磨和直接杀人是两个性质，倘若杀同门被发现，哪怕是内门弟子也没有好果子吃。要是外门弟子，直接废掉修为都是轻的。
“没……没人派我来，都怪你上次踩了我一脚，我气不过才来的。”
冯离牙关紧咬，不敢透露那名内门弟子的姓名。他在赌，赌江枫不敢杀他。不管眼前的江枫是那个杂役弟子，还是什么人伪装的，都不敢在宗门内部杀死一名弟子。
江枫听到他的话，没有再扇他，而是又用小刀在其另一条胳膊上划了一个小口子，随后倒上废渣。
在冯离刚要叫出声的瞬间，江枫拿起那个布团塞进他的嘴里。
“呜呜呜！！！”
这次冯离的挣扎比上次更剧烈，那捆着他的绳子几乎要被挣脱。江枫又扔出两粒冰晶冻住冯离双腿，让他好好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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