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改良是个非常需要生活积累的工作。
只有对人有深刻的了解,才能改进“人”字,其他文字也是如此。
除非有人已经把参考答案默写成千上万遍。
姒安努力压制文字改良速度,但今天的成果依然很快,最后姒安不得不叫停。
“有想法,自己记录下来,多检查几遍,今天就这五个字,不能再多了。”
“为什么?”姜馨有一肚子的灵感要和姒安分享,却被憋在肚子里不能说,意见最大。
“谁知道为什么?”姒安问道。
己季是对罴最了解的人,第一时间想到他。
“因为罴吧。”己季说。
“罴?小师弟的护卫?”毛赢不理解,或者说是没有转过弯来。
他的思维落点在罴的身份,从身份来看,一百个罴也无法干扰文字的改良。
“毛赢师兄忘记了?”己季说,“老师和国子先生说了,要教会罴,改良的字才能编撰成书。”
李克也补充说:“按照罴的脑子,五个字已经是极限了。”
姒安无奈说:“以后的字形越来越难,说不定三五天才能学会五个字,大家放宽心,否则以后会更着急。”
“我倒是不急,”毛赢说,“我只怕两位老师急,一天教一个字,他们会怀疑自己的能力的。”
“要不,我去给他们说一说罴的秉性?”李克问道。
听见毛赢的疑问,姒安大概知道两位大佬在想什么了。
他们两个老人精,会看不出罴是个榆木脑袋?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他们肯定知道。
但他们依然以罴为解字的合格线……
姒安越想,越觉得高傒和国懿仲在玩一场游戏。
为新文字注解,可以看做一个策略游戏,一天五个字,他们分分钟就能通关。
而罴,是他们的地狱难度,只有教会罴,才算完成挑战。
和后世某些自虐党一样,太简单,不屑玩,要玩就玩非人类级别的。
想通这点,姒安说:“不用了,去了也只会被他们鄙视。”
“为什么?”姜馨永远是最好奇的一个人,却不是唯一一个人。
在座的人,除了姒安,没人玩过游戏,只见高傒和国懿仲玩得嗨,当然理解不了。
“老师见多识广,不可能看不出罴的愚笨,他们只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寻找更高级的满足感——把朽木教育成良才。”
“有道理。”李克点头。
毛赢说:“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挑战自己的极限,而不是每次都靠小师弟完善?”
“正有此意。”己季鼓掌表态。
说干就干,毛赢和己季开始制定规则。
比如每天询问姒安的次数限制,每天要有一个独立改良的文字,否则下一次改良,自己去面壁,不能参与……
起初李克和姜家姐妹不以为然,但听到他们的说法,领会独立改良文字的成就感,他们也脱离抄作业的低级趣味,加入到自虐党的阵营。
只需要自虐,就能证明自己智商比别的玩家高,实力比他们强,这就是自虐党的魅力。
对此,姒安喜闻乐见,他的工作量减少,又可以继续浪了。
改良文字,或许是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但对姒安来说,改良文字只是他影响这个世界的第一步。
今日份,五个字确定,姒安让粟和罴送去,顺便接受新一轮的洗礼,侍卫暂时由姒安自己操练。
今天的会面,到此结束。
李克叫来自己的侍卫,让姒安帮忙训练,他留在姒安的院子里观摩交流。
姜馨有意留下,但侍卫那么多,难免人多眼杂,最终被姜语拖回内院去了。
堂堂贵女,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算什么事。
为了防止她偷偷溜过去,姜语邀请姜语一起改良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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