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当舔狗，你要当吗？”
“舔狗？！”曹尚飞一脸懵逼。
不过对于一个如果黄色有段位，十五岁就能达到王者级别的少妇“痴汉”而言。
曹尚飞只要只要脑筋稍稍转个小弯，便感觉理解到了这个陌生词汇的深层内涵。
旋即露出一种“真没看出来，山哥儿还有这种创作天赋”的表情。
陈地山懒得跟他耽搁，把两百块往兜里一揣，看了眼路口的指示牌，便踏上了寻找商场之路。
曹尚飞赶紧追上去，问道：“山哥儿，你还没说呢，那婆娘你到底喜不喜欢啊，她真的吸引我了。”
“听哥一句劝，那种女人你把握不住的。”
曹尚飞没皮没脸的说道：“把握不住我慢慢把握呗，一只手不行，我再加一只手总行了吧？”
陈地山侧目上下打量了曹尚飞一眼，故作深沉道：
“你有这种想法就很危险，舔狗往往就是从思想上踏出第一步的，看来我以后得和你脱离关系了。”
“山哥儿，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说话越来越深沉了？”
陈地山老气横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文课本的知识离开了课本那也是很有用的，慢慢学吧！”
曹尚飞很迷茫的挠了挠头，心中想着，难道他们曾经信仰的“读书苦读书累，读书还要交学费，不如加入黑社会，有钱有势有地位，还有美女陪你睡！”口号真的要崩塌了吗？
陈地山看他愣住，又用手搂住他的肩膀，跟他讲述这片混乱的大地上的生存规则。
过不多时，两人便兜兜转转来到了一条商业街。
其实陈地山也没有见过这个时代的深城，这种房屋设施和市场环境，很难想象，不过短短一二十年，这座城市会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
要说改革开放这个口号，给这座一直以来跟先进都沾不上边的城市注入了活力，那82年两万基建工程兵南下驻深，就是给个曾经的小渔村打通了经脉。
近些年一座座的高楼拔地而起，一条条水泥路被修整出来，放眼望去，还处处可以见到正在施工的高层建筑。
到头来还是不得不感叹一句：国家和劳动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
两人先去挑了几身干练的衣服，然后找了个理发店，陈地山理了个不怎么流行的边分发型，曹尚飞还是维持了自己万年不变的小平头。
就在曹尚飞换上了新衣裳理了新发型感觉自己正在逐渐融入这里的环境的时候，
行走在街道上，陈地山抬头看着那些还在施工的建筑，想到曾经在这个城市怎么说也有十几处房产，现在竟然连住的地方都没个着落，忽然又想到：
“新买了几栋海景别墅，都还没带女朋友去住过呢，就重生了。”
越想越气。
这也让他在心中暗自立了一个小目标。
要在三十岁之前把该赚的钱都赚到手。
想到即将要去的歌厅，陈地山也不禁开始分析这个行业。
“现在卡拉OK行业，毕竟契合了很多人的一站式需求，甚至还有不少大型的企业，都一度把唱卡拉OK写进企业管理学之中。
但这一切都会在出现版权问题之后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高额的版权费用，经营者收益严重缩水，
所以后来人们对音乐的需求就将在美股上市的企鹅音乐一度推到了五百多亿美刀。”
不过网络这种东西，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还要等到93年才能传入大陆，现在开始研究还有些早。
买好衣服和生活用品后，陈地山也问到了音素歌厅的位置，但他没有着急着去歌厅报道，而是买了个本子，带着曹尚飞做起了市场调研。
这里面有两个原因，第一老曹的性子急，正好磨磨他的性子，第二，没有调研就没有发言权。
伟人说的话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不管叶音说的话是有意还是无意，音素酒吧只是他的第一站。
到处跑商场、做调研主要也是为了了解现在市场上的产品、品牌还有相关的铺租等信息。
他前世虽然做过国内外很多大型企业的企业调研，分析他们成功的因素，但具体到哪一年的数据，他不可能都记得，何况这世界还跟他原来呆的世界多少有些差异。
到了傍晚，天才刚刚暗下来的时候，陈地山带着曹尚飞随便吃了个晚饭，才来到音素歌舞厅。
这会儿歌舞厅刚开门，叶音不在，但她吩咐了一个姓赵的经理负责接待陈地山他们。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这间歌舞厅刚开张不久，所处的位置非常好，正正是罗胡火车站与商业区、工业区的中央，可以覆盖社会青年、打工族和白领族这三个人数最为庞大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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