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青蛇帮郑堂主的人……你……你杀了我,郑堂主不会放过你!”

拳风凛冽,直扑赵泰的脸庞。

赵泰惊颤出声!

“放你妈!”

一拳。

血液,从赵泰耳鼻流出。

江殊身形逼近,双目如虎视,手臂如大弓拉满,搂住赵泰的脖子,猛地一扭!

扑……原来这才是虎形三式的扑!

虎形三式,是杀人术。

不杀人,怎么领悟精妙处!

江殊冷着眼,没有歇息,回身朝着不知是吓晕还是被电棍砸晕的窑姐走去,一回生二回熟,给赵泰送去一个陪的伴。

青蛇帮,郑堂主,兔儿爷,再回忆起今天,赵泰见到自己如见到猎物的眼神。

一个猜测在江殊心中浮起。

“妈的,晦气。”

捡起地上电棍,插入后背,从桌上衣服包裹随意摸出几两碎银后,又将烛火倾倒在两人的衣服上。

江殊在一片火光中转身,朝着自己早就踩过点的矮屋子走去,轻踏几块土砖,翻墙而出。

身后。

“哪個挨千刀的放火!”

“走水了走水了!”

“快搬水来。”

“死人啦死人啦。”

“这是青蛇帮的赵泰。杀人的是短发蒙面人,快去通知堂主,快。”

听着碧草巷的慌乱大喊声,江殊回到曲蛇巷,自己的那个十几方小屋里,心中念头一闪。

身形消失,仿佛从未出现在这里。

……

清江花园。

江殊拉开窗帘,阳光刺眼,时不时的车鸣声通过空气传播到他的耳中。

不知道是习了饿虎武馆的桩功和呼吸法,还是他本性如此。

明明是第一次杀人。

他不仅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反而浑身舒畅,血液翻涌,每一个汗孔都仿佛是在兴奋战栗。

怪不得上一世,有书说侠以武犯禁。

武功在身,一丝一毫的委屈都受不得。

委屈忍耐多了,念头就堵了。

念头不通,何以攀高山,涉深水。

何以能成大毅力,大气魄者!

扑!掀!剪!

小小的房间内,江殊脱下袄子,腾挪变化。

“可惜可惜!若是赵泰那废物是气血感应境,能多逼自己多出几招便好了!”

在扑一处又演练了几遍,江殊浩叹,虎形三式是真正的杀人手段。

可惜自己只有扑最为顺手,掀和剪都缺了一股杀意。

收了功,江殊气血平息,脱衣上床。

从昨日凌晨学校宿舍醒来开始,到今日早上六点,足足二十多个小时,他都没睡过。

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江殊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十一点的闹钟响起,练武之后,他心如水晶剔透,毫无杂念,基本上每次睡觉,都是深度睡眠。

三个小时,足够抵一般人睡六小时!

一直都没怎么看的手机,微讯上好几条消息蹦出。

“江殊你休学了,椅子我借用了啊。”

“江殊你不来的话,课桌给我放点书。”

“寝室你不住了吧,上个学期的水电费退下来了。一共五十三块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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