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昼从别墅走了出来。

早已在门口等候着的徐康恭敬地打开了车门,“岑总。”

从卧室的房门一出来。

西装革履的男人已恢复了一脸对外人展示的冷冽漠然。

他整理着袖口,周身都洋溢着上位者的矜贵强势的气场,“我让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是,都已经办好了。”

徐康掏出了小本本,“我已经联系好全部媒体,并以岑总您的名义,对昨晚有出席过慈善晚宴的家族以及各界人士做出了针对性的提醒。”

“他们保证,绝对不会说出跟少夫人有关的言论。”

岑昼慢条斯理地上了车。

他长腿微叠,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眉眼禁欲又凌厉。

只是一个晚上。

在小姑娘熟睡后。

他就以雷霆手段,不但将一直在京圈嚣张的盛家收拾干净。

并“温柔的”“礼貌的”对在场所有人士,以及媒体进行了强势的封嘴。

哪怕有些人有一定的眼界力,会看在他的面上不会多说。

但毕竟嘴长在他们的身上,不亲自上一道保险,他不放心。

想到此时在床上熟睡着的女孩,岑昼薄唇微勾,环绕着周身的冷意才得以柔和下来。

见门外的人还在站在原地。

他淡淡地睨了一眼,“还有事?”

徐康露出了点为难。

“岑总,是关于盛家的。”

他皱了皱眉,“盛家掌权人亲自保证,他们愿意归顺您,保证永远都站在您这边,就算未来有一天,您的二伯会拉您下位,他们也会倾尽全力来帮您。”

京城最大的一棵树,当属是岑家。

当年为了争夺掌权之位,可谓是龙争虎斗,鹿死谁手。

不少家族也纷纷站队,都在明里暗里地等待能够分到一杯羹。

在这场腥风血雨的争权中,胜算最大的是二伯岑渊。

谁都觉得岑氏新任掌权人非他莫属。

却没想到最后的赢家会是那位人人都瞧不起的私生子岑昼。

随后,在他的雷厉风行,手段狠绝下。

岑渊这党派被迫退去所有的权势,全部都狼狈地离开京城。

虽现在看似掀不起什么风雨。

但也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兴风作浪。

盛家虽然排位京圈末位,但也算能说上几句话。

有他们家族支持,他日真的要发生夺权,也不是没几分坏处。

坐在车上的男人优雅地双腿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支着下颌,那串被开过光的佛珠折射出了点幽芒。

他薄唇轻勾,周身泻满了斯文矜贵,如同个禁欲温雅的翩翩公子。

“没想到这些鼠辈胆子挺大。”

岑昼轻笑了声,俊容看似和颜悦色,眼底却危险阴鸷,“打我的夫人主意不止,现在还想舔着脸凑过来?”

“看来只让他们破产似乎太仁慈了。”

像是有些可惜似的,他眉骨轻挑,一张俊美矜雅的面容荡漾着无害,“那就送他们全家一起去非洲喂猪吧。”

“只要忙起来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不该有的心思了。”

岑昼薄唇微弯,弧度依旧充满温文尔雅,“我都是为他们好。”

“你觉得呢?”某个腹黑的绅士笑眯眯地望了过来。

徐康:“......”

他在岑总身边多年,每次看到他这款笑容,就便知——

又有傻逼要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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