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玄对虞宴璟说,“在你伤好之前,我不会让你去的!”
虞宴璟根本无心养伤,高烧了半个多月,反反复复,伤口也是迟迟未愈合,每每快要结痂的时候又化脓裂开,沈若玄很是担忧。
在外发生的事情也不说与他听,反正也是无关紧要的,无非就是辰国那些,哦不应该是久光国那些烂事,两个女婿一起谋反弑君,篡位那点破事。
反正虞宴璟对那些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正好又是病中,就谢绝了殷扶安的邀请,就没有去观礼。
小沐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将他埋藏在心里,现在也没有心思想那些情情爱爱的。
如果,把心思全放在这上面,她或许能开朗些,现在 ,既然见不到面,还不如多花花心思怎么逃出去。
小沐想过,如果逃出去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虞宴璟,她好想落入他的怀抱大哭一场啊,她无人可以倾诉了。
可是,她连朝阳国的路都不知道怎么去?
只能拜托阮辞风了,阮辞风是她的朋友,一定会帮她的。
虞宴璟也是每日都想着怎么才能逃出去,但是逃出去了又能干什么呢,她现在或许已经嫁给她想嫁的那个人了,也或许很幸福。
他去,算怎么回事?
阮辞风给小沐煎完最后一副药,明日就不可以再来了,他略微有些不舍,但是却不敢表露出来。
小沐说“可不可以给我一剂毒药,我有用。”
“行,不过你要适量,只能用半勺,不然那个人就必死无疑。”阮辞风并不知道她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所以爽快的从药盒里拿出一小包药粉放在桌子上。
然后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簪来,那是晚香玉的簪子,也是小巧玲珑精致无比的,阮辞风温声说
“这是我在闲暇时做的,可能有些粗糙,还希望你不要嫌弃。”
小沐惊愕“这可一点都不粗糙,比我那些名坊里买的都要精细,”
说完,她将玉簪插进发髻里。
阮辞风笑了“也就只有你不嫌弃我,我也愿意给你做这些,你戴着好看,我这个做的人也开心,只不过,明日我就不能来了,哦,对了,这是那个毒药的解药,希望你用得到。”
阮辞风又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桌子上,嘱咐道“这个一滴就有效果了,你若是心软了就给那人服下。”
心软,他不会以为自己要给别人下药吧,算了他不知道也好,不然他怎么可能把毒药给自己。
小沐答道“好的好的,你不要担心这些了,快点想好过段时间我出去了带我去哪里玩吧!”
“嗯,我回去慢慢想。”阮辞风不舍的离开了。
既然,叶挽挽之前敢下毒,那她就将计就计咯,来一个毒发,也不为别的,就是想看她气恼的样子。
叶挽挽经常会送些自己做的甜点还有粥品来,不过一般情况下她都是倒了。
今日送的是薏仁粥,小勺把粥端进来后就出去自己忙自己的了,反正公主也不会吃的。
小勺拿出药粉,撒了半勺进去,搅和了一下,捏着鼻子吃了几勺,这毒发不快,也不致命,但是如果救治不及时,还是会死的,所以她有点忐忑。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您别吓小勺啊!来人,来人,夫人中毒了!”
小勺慌乱的跑出去寻医师。
她事先并没有和小勺通过气,为的就是表演的真实感,这样子小勺就真的以为她中毒了,让别人也更好相信点。
小沐是真的自己服毒了,但是又把解药放在枕头下,就怕医师配不出解药。
小沐已经昏死过去,嘴唇和眼皮都是青紫的。
在郊外烧香拜佛薛氏接到消息,连忙往回赶。
周廷熙带着医师赶到时,小沐已经快没了气息。
医师拿出银针扎破她的手指,挤出一点血,推测她大概是中了一个名叫钩吻的毒,此毒也叫葫蔓藤。
周廷熙问“那此毒可解?”他快要急疯了,听到消息就从军营里往回赶,来不及喘口气,就直奔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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