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批)
某不存在的声音默默发出了吐槽。
“憨批~”
一路冲过来,差点被打偏的子弹爆炸波及到的犹大拉着长音痛骂。
子弹在射出瞬间因为后坐力偏离了原定路线,在国度里被进一步引导,贴着内卫的头盔飞了过去。
幸运的是凯尔希因为错估了后坐力,人被向后掀飞,躲过了这一刀。
趁此时机,犹大冲到了凯尔希面前,借着跑过来的速度向内卫挥出一刀。
内卫收起余势,依然能不慌不忙的挡下这一刀,将犹大的刀弹返回去,体积和力量上的差距,并不是某些技艺可以直接磨削的。
但在他抽刀还击前,犹大的刀以一种奇怪的变向方式原路砍了回来。内卫不得已只能用另一只手按住刀背,将刀强行压住挡住这一击。
同样诡异的攻击没有停下等内卫调整好,接二连三的打来,犹大难得没有在战斗中没有露出那种疯癫的神态,因为她现在的脑子里就像高考最后五分钟才开始做最后一道数学解答题一样紧张。
双刀不停的碰撞,她身后的凯尔希已经看出了问题,内卫已经站住了脚,在习惯犹大的攻势后,内卫甚至开始尝试反向对犹大进行压制。
以两人为中心的风更加猛烈,内卫已经把握住了时机。
在她两个周期后立刀扛住两刀,再在她第三个周期开始前出刀把她的手砍掉。
在一刀压下逼得犹大产生了多余的半秒停顿后,内卫如此构思到。
犹大的攻势犹如狂风骤雨般再次打向内卫,内卫周身的国度已经被狂风吹散,控制住两人五米之外。那黑雾感受着内卫的命令,嘶吼着,翻滚着,试图重新附着在人上,刀上,却始终闯不进风墙的另一侧。
内卫对此毫无察觉,他盯死了他计算好的时机,在高频率的对刀中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是他的极限。
他毫不怀疑眼前这个女人甚至可以杀穿任何一支集团军,从战斗的开始到现在,在对砍了几百刀,几千刀后,他甚至没有感受到刀上传来的力量有一丝变化,这个人宛如一个机器一般,不知疲倦不知痛苦的想他挥刀,不停的挥刀。
凯尔希已经无法观测了,这种无法掌控的事情让她感到煎熬,在两人对刀产生的风暴中,能睁开眼睛就是最好的状态了,她仅能分辨出的局势,就是犹大到现在为止还没后退过。
这个局势只有两种可能性,两人实力相当,或者下一秒犹大就会被一刀枭首,她就像是刀尖上的舞者,风暴里的蝴蝶一样不断的起舞。
第一个周期结束,最后一次对刀时,犹大的眼里闪过异色。
结束了。她想着。就算她已经分出了注意力来特意保护这柄算得上是粗糙的武器,但武器上的差距依然不能被弥补。在不断的碰撞中,这柄剑已经用完了它的寿命。
下一次碰撞,犹大的刀从中部折断。内卫一时间无法从出刀的姿势里找回重心,但他并不着急,他知道已经结束了,除了那几位将军,没有武器的人打不穿他的护甲。
在那面具后面,他的眼睛里出现了了然和遗憾两种神情。
那柄刀能撑到现在,内卫本人都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他甚至准备在结束后去拜访一下审判庭的铸剑师,把他请(绑)到乌萨斯好好交流一下。
遗憾则是因为,他看不到自己计算的结果,除了几个打不过的人,难得有人愿意和他正面拼刀,他血脉中乌萨斯的传统美德被点燃了,却没有得到满足。
他回味着刚刚的战斗,缓缓的再一次举起了刀,这一次,他会砍下对方的首级,表达他的尊重。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周身的狂风没有停止。
“如果你,能杀死我的话。”
犹大苦笑着,她觉得亏大了,她用领域操纵着自己,她知道她全身一半以上的骨头是已经完全断掉的。
骨尖插进肺里,插进气管,她连说话都已经能算得上用尽全力。
这种情况下她撑到了现在,她本计划再积攒一段时间,如果现在释放,还有可能秒不掉这只内卫。
凯尔希这次感知的很清楚,她知道的,犹大已经赢了,她已经明白犹大那奇怪的能力是什么,她用某种方法储存下了战斗双方的力,让自己可以勉强接下内卫的攻击,又用不断的连击,迫使内卫只能和她对刀,将对方完全引入了她的节奏里。
她已经猜到马上会发生什么了,哪怕她本身就已经半蹲在地上,她还是再抓深了一点,地皮都快薅下来了。
“那你就,试试看啊!(你,做得到吗!)”
犹大右手放开了断剑的剑柄,风,突然停下来了,内卫察觉到了异常,他已经来不及响应,他只能加速砍向犹大。
断剑剑柄还没有落地,犹大的右手却在失势时再次加速,以一个无与伦比的速度自下向上,瞄着内卫的头砍去。
最后一刻,内卫感受到了刻在本能上的对死亡的恐惧,在下意识的闪躲中,自己也偏离了目标,长刀砍在犹大的左肩靠近脖子处。
犹大也不装了,仅剩的左手抓住了刀刃,她知道这是最后决胜负的时刻,而她,已经赢了,她狞笑着,从她洁白的牙齿间看见的只有不断流出的血液。她吐出一口又一口的血,不带任何增益的用肉身扛住了内卫这一刀。
最后那一瞬间,她没有用手硬扛,而是用手将刀刃拉向自己的身体,以此来防止被这一刀斩首。
内卫也不惯着她,一刀劈开了犹大的肺部和心脏,同时犹大的手刀也到了,在内卫身上如入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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