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回来时看到多了一个人,眉头微微蹙起来“你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啊。”

就知道缠着她的师父。

沈砚礼扯了扯嘴角,什么叫老是……

这好像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吧。

小燕子眼圈红红的,凉风寂寂,她整个人破碎而又凄凉。

沈砚礼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难得口下积德,没搭理她。

永和宫,寝殿红烛高照,灯火通明。

欣荣孤身一人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我不也是为你好吗?那日小燕子将你伤得这样深,若是我不让人及时通知额娘,那场闹剧得闹成什么样子。”

桂嬷嬷看到永琪气冲冲地出了房门,连忙冲了进去“福晋啊,你怎么坐在地上?”

“永琪说我向额娘打小报告,可我也是为他好啊。”欣荣似自言自语,桂嬷嬷将她扶到了床上。

他刚刚说,他最不喜欢打小报告的人。

难道他对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桂嬷嬷拿来了一件布料单薄的纱衣妄图给欣荣换上“福晋穿上这身寝衣奴婢相信五阿哥会把持不住的,过程中你不要忘了半推半就,男人就喜欢欲迎不休的。”

欣荣走到了梳妆台,桂嬷嬷让宫人进来伺候她洗漱。

“福晋,换上吧,让五阿哥看看你身体有多漂亮。”

欣荣扬了扬下巴,拒绝了。

桂嬷嬷见她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没再多说什么。

待桂嬷嬷一等人退出去后,欣荣用被子将床隔开,一分为二。

沈长欢没在永和宫见着永琮,有些不太高兴“额娘,我想去找哥哥。”

淮南王妃好不容易将自己的女儿给盼回来了,对长欢可谓是十分迁就“你记得路吗?”

长欢点了点头,淮南王妃不放心又将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派给了她“早些回来,我们要回王府了。”

沈长欢乖巧的点了点头,带着几名婢女就去了福景殿。

新婚之夜,永琪不敢在外待太久。他一刻也不敢耽误,直奔漱芳斋。

他在院里,与屋顶上的三人对视。

沈砚礼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语气戏谑“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五阿哥不与福晋行夫妻之礼跑来漱芳斋做什么?”

小燕子红着眼不说话。

永琪没有接话,他眼波闪了闪,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地伤感。

漱芳斋这么热闹,是他没有想到的。

原来她也是有人陪的,不是非他不可。

“小燕子,我们可以聊聊吗?”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带着些许暗哑。

“你还是快回去,免得惹人说闲话。”看着永琪受伤的神情,小燕子没忍住补充了一句“你将欣荣撇下跑来我漱芳斋,旁人该怎么看?”

永琪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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