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辰安搂着苏徽音从屋顶飞下来,“怎么,在我王府里苟且,还怕被偷听了”。
“啧,辰安怎么说话,我那是在跟青青表白,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林砚洲脸不红心不跳,一点都不害臊。
“音妹妹……我,我……”苏青青虽然胆子蛮大,但自己的情思被别人听见,确实很难为情。
“音姐姐,别怕,这又没什么,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拒绝。
但我感觉你还挺喜欢林老板的,他们家可是涂山首富,在四海八荒没都能排得上号的”苏徽音给苏青青坚定的眼神,是在鼓励她勇敢的去追求自己喜欢的。
林砚洲刚觉得苏徽音的话说得对,但苏徽音话风一转,林砚洲表情都绿了。
“青姐姐,咱们绝不将就,不要勉强自己,对于这种说一见钟情的,大多数是在耍流氓,不可信,多些日子观察他的妖品,才是真的”苏徽音才不管林砚洲开不开心呢,将自己的想法说给苏青青听。
“嗯,音妹妹说得没错,确实要考量考量”苏青青心情放松了很多,她没想到苏徽音的见解这么远大,敢爱敢恨。
苏青青很感动,因为辰王爷与苏徽音不会取笑她,不觉得他们这样很出格,很浪荡。
即使林砚洲跟她表白被他们听到了,他们也不说她恬不知耻。
虽然林砚洲家富裕但苏徽音会让她多看看林砚洲的人品,而不是知道是西府城首富就将她推出去。
“天色已晚,二位请回吧,我们要休息了”苏徽音开始送客。
“青青,明日我再来看你”林砚洲依依不舍的和涂山辰安离开。
“嗯”苏青青留恋的望着林砚洲。
“走了走了,我困死了”苏徽音伸个懒腰消失了。
苏青青很开心,满面春风的回自己屋里,不过她是清醒的听劝的,觉得苏徽音说得没错,是要多些日子观察林砚洲的妖品。
因睡得晚,苏徽音日上三竿才起。
去给涂山辰安施针时,又被他数落一顿“猪都比你起得早,往后你院子里就应该养只鸡,鸡鸣你就起”。
苏徽音没有说话,而是以实际行动来让涂山辰安闭嘴,
苏徽音一针扎在涂山辰安手的井穴上,疼得涂山辰安呲牙咧嘴、痛定思痛,但忍着不吭声。
“王爷疼就喊出来,我又不会笑话你”苏徽音幸灾乐祸道。
“拔针”涂山辰安眸光瞬间冰冷,他最讨厌被暗算。
“马上,马上,还有一会儿”苏徽音慢慢道。
过了一会儿后,才给涂山辰安拔针。
就在苏徽音幸灾乐祸时,一只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本王最讨厌被暗算了”涂山辰安的声音冰冷无情,手上的青筋暴起,眼神如嗜血一般。
在苏徽音呼吸困难时,涂山辰安才松手。
苏徽音得到呼吸后,手抵在脖子下方剧烈的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呜……”苏徽音哭了起来,“涂山辰安,我不要再给你治病了,我要和离,我才不想跟你和疯子生活在一起,谁爱治你病谁治去”。
苏徽音哭着伤心的跑出涂山辰安的院子,独自坐在亭子里委屈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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