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顾知微还向傅砚修抱怨。
“你好歹是一国的皇帝,怎可人家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傅砚修也不恼,平日里边一直不苟言笑的他,今日一天都带着笑,他一把握住了顾知微的手,深情的桃花眼紧紧的停留在顾知微的脸上,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十日婚礼已经很是仓促,我心疼你远嫁,自然要从别处来补偿你,虽说你通情达理,但也不要被那群大臣给唬住了,我的心思全在你这,当初若不是你的劝解,恐怕我也不会早早的回来,当这什么皇帝。”
这话倒是没有错,傅砚修虽然被送往大夏之后,一心就想培养自己的势力早早回国,但后面和顾知微培养上了感情,自然也厌倦了你虞我诈的皇宫。
若不是尚且同顾知微心系天下,恐怕他也懒得回来。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看向顾知微的时候,眉眼都是笑意。
顾知微只觉得这男人心中又打着什么坏心思,不由得嗔怪瞪了他一眼。
“你这般是如何?”
傅砚修张嘴就是大逆不道的话,恬不知耻的凑上顾知微,“我们大婚之后,就早些生下子嗣吧,随后随便找个摄政王,让他带着,咱们早些游历山河如何?”
顾知微听见这话,脸上忍不住一红,两人如今都还没成亲,平日里边最亲密的行为也只不过是牵牵小手和拥抱,如今这么就到了生孩子这一步?
她伸出素手抵在傅砚修靠近的胸膛上,想要将傅砚修挣脱开,没想到反被傅砚修一把握住。
顾知微抬眼看向傅砚修,那火热的眼神灼人的很,似乎是要将自己一把吞没。
十日后,大邺帝后大婚,普天同庆。
顾知微穿着自己所缝制的嫁服,从百米高台下静静的看着正穿着一身红衣的傅砚修站在高处,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顾知微那张脸虽说不上惊艳,但穿上嫁服,脸上却是止不住的温柔与祥和,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愉悦。
帝后应该穿着所制服制,但因顾知微之前向傅砚修说过,自己也曾羡慕寻常人家的感情,所以傅砚修这才在顾知微说要自己来和亲时,就早早擅作赶制了两套正红的嫁衣供顾知微挑选。
原本按照大邺的风俗,这个环节,顾知微是要自己走上前去,但傅砚修看见那道火红色的身影出现在广场上时,早已难耐心中的激动,起身就要往下走去。
旁边的小卢子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得身份的差距,急忙拦在傅砚修前边。
“皇上,这可使不得,如今,皇后需要自己踏上这百米高台,方才能让人明白,皇后是个能堪大任的,若是您现在下去,恐怕不符规矩。”
傅砚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也不顾其他人异样的眼光,丢下一句话后,就朝着顾知微走去。
“朕就是规矩,若是不能同患难,那日后也莫要说帝后同体了。”
顾知微一抬头,傅砚修就已经到自己跟前了,此时她已经走过了十几阶台阶,看见傅砚修很是诧异。
“你怎么来了?”
她抬眼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原本严阵以待的大臣们,此时已经在窃窃私语。
“我来接你上去。”
傅砚修笑了笑,为他本就妖冶的脸上增添了几分勾人,顾知微在心中忍不住暗暗赞叹,怪不得自己抵抗不了呢,谁能扛得住妖孽的勾引呢?
“不合规矩。”
傅砚修此时已经牵上了顾知微的手,柔荑入怀,傅砚修心中的雀跃已经跳到了脸上,嘴角的弧度,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
傅砚修给顾知微解释,“这告天台,本就是想表明皇后与皇上有走下去的气度,如今我们一同,岂不更显此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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