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类剑士叫做什么名字。”黑死牟难得对一个人类产生了兴趣。
在他看来,人类剑士之中能够出现这样的英才,很有可能会是继国一族的血脉。
就像……时透无一郎那样。
黑死牟的心底稍微泛起了一些涟漪。
他突然想起那个被自己一刀穿胸以后,仍旧不愿意成为鬼物的少年,
“村田,以前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鸣女如实说道。
“村田……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对手!”猗窝座的身爆发出筋骨的响动,拳头鼓起青色的血管。
“太遗憾了,如果是女性剑士的话,或许还值得我亲自动手。”童磨叹了口气,兴致缺缺。
“原来如此,挽救了整个营地的救世主啊。”
“那样做一定会被很多人崇拜吧,可能还会有漂亮的女性想要投怀送抱。”
“啊啊啊,好嫉妒啊。好想割开他的喉咙放放血啊,村田。”妓夫太郎坐在角落里小声念叨,指尖直接挠破了太阳穴。
“哥哥,振作一点,我们还要觐见无惨大人呢。”堕姬看到妓夫太郎浑身负能量,急忙提醒他注意场合。
就在场面逐渐失控的时候,弦之鬼们突然听到液体滴落的声音,然后停下了动静。
滴答。
那是烧杯中的鲜血倾倒进试管里的声响。
此时在他们的头顶,鬼王无惨正站在另外一个平台做着实验,桌子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化学器皿。
由于无限城之中不存在下左右的缘故,双方站在各自平台都会觉得对方处于倒吊的状态。
“半天狗和玉壶死了,弦月残缺了。”
“没想到两个弦居然还解决不了那些残余的剑士,我不应该对你们抱有期待。”
无惨的目光如同锐利的刀锋般落下,在场的前三位弦各有一些细微反应,而妓夫太郎与堕姬则是止不住地颤抖。
“无惨大人,您的话太伤人了。明明我从未辜负过您的期待啊。”童磨张开双手,忍不住为自己叫屈。
“是吗?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鬼杀队的人还没有死绝,蓝色彼岸花至今没有消息!”
无惨突然从优雅转向狰狞,脸部出现大量血管,血色的眼球中溢出如同寒风般凛冽的杀气。
“明明已经花费了数百年还是找不到,即便是在永夜之下也搜寻不到踪影。”
“你们到底有何存在意义!”
无惨说道这里的时候,抱着头部的双手突然放下,然后扫掉了桌面的所有化学器皿。
“无惨大人,请您息怒。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罪过,我愿意挖出我的眼睛赔罪。”童磨跪倒在地,毫无尊严地乞怜。
他看似卑微,但是眼神之中既没有恐惧,也没有讨好,全部都是虚假的演技。
“你的眼球有何价值?”无惨看着童磨的面孔,越看便越是厌恶。
他的身后探出一道长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童磨打出平台,然后任由他向下坠落而去。
“我讨厌【变化】,情况的变化,肉体的变化,感情的变化。”
“一切变化,多数情况下都是【劣化】,是衰弱。”
“【不变】才是世间最完美的状态,就像是这片永不改变的黑夜一样。”
“保持完美,直到永恒。”
“时隔一百一十三年,又有弦之鬼被杀死,而且还是在这片永夜之下。”
“我现在不快至极!”
“以前是我太纵容你们了。接下来你们要给我更加拼命地完成任务。”
“给我用尽一切手段将鬼杀队挖出来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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