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白日做梦,我郁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亲戚刚走,郁谦远就狠狠甩了陶岚一巴掌。
陶岚不敢喊疼,心里也很乱,讪讪道:“我也不想这样的,聘礼你也看见了,都送到家里来了,怎么会搞错了呢……”
郁谦远冷哼了一声,懒得收拾残局,甩手走了。
郁琳琅气得直哭。
究竟是谁,是谁抢走了她的男人!
让她知道是那个贱人,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明明郁家还有一个女儿,可此刻谁也没想到被裴家迎亲车队接走的人,就是郁晚晚。
郁晚晚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穿着不合身的婚纱,跟裴霆渊在三俩亲友的见证下走进过婚姻的殿堂。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婚礼不过是走个过场,没人在意新娘的身份。
夜幕降临。
裴家别墅。
疲惫不堪的郁晚晚一进房间,就毫无形象地瘫在床上。
一双精致名贵的皮鞋缓缓走过来,停在床边,来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郁晚晚双手挡在胸前,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叔,我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我嫁给你不过是被逼无奈,咱们也没有感情,没必要尽夫妻义务吧?”
裴霆渊刚喝了点酒,脸上染上些许绯色,眼尾微红,眸色滟涟。
郁晚晚看着看着,眼神竟有些发直……
该死的老男人,居然对她用美色!
还好她定力够强。
裴霆渊看着她似是咽了下口水,怔了两秒,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一瞬:“放心,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那就好,我就怕我魅力太大,你把持不住。”郁晚晚古灵精怪地转了转眼眸,又问,“大叔,虽然是我先招惹了你,不过这婚事想必也不是你心中所愿。”
裴霆渊没有反驳,听着她说下去。
“看在那幅画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配合你,在外人面前扮演你的妻子,不过总得有个期限吧?”
裴霆渊显然对她不感兴趣,语气也冷:“三个月。”
奶奶做完心脏移植手术到病情稳定,大概就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到时离婚也不会刺激到她。
“爽快!”
郁晚晚高兴得差点儿蹦起来,三个月的时间不过弹指一瞬间。
她喜出望外,并挥挥手道:“好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我要睡了。”
说话间,她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泪眼盈盈。
裴霆渊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样子,冷声道:“这是我的房间。”
“行,那我走。”
郁晚晚倒也不矫情,爬起来就要换房间。
裴霆渊冷冷盯着她:“新婚之夜就分居,有你这么演戏的吗?”
就差明晃晃谴责她不敬业了。
大大的眼睛迷茫地眨了眨,郁晚晚抬起纤纤素手,指着床:“你的意思是,今晚我们要一起睡?”
虽然他刚说过不碰她,可男人的话信不得,万一他半夜兽性大发,那她岂不是羊入虎口?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郁晚晚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你在想什么?”裴霆渊眼底闪过一抹讥诮,冷声道,“只要你不非礼我,就算你脱光了躺在我面前,我也对你毫无兴趣。”
郁晚晚:“……”
安全感是有了,可这话听着咋这么刺耳呢!
她又这么没魅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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