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回府的苏乐然,想到徐时安坏她名声的事情,就想找徐时安要个说法。她足不出户,怎么就变成大家口中的虚荣女。不是她开口求的东西,既然担上不好的名声,那要朝徐时安收点好处。

她铆足精神等着徐时安回来算账,然而等呀等,从白天等到天黑,就是没有等到他回来。

她扁着嘴巴,再次催促喜雀去问徐时安是否回府。

喜雀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发生什么,天真地以为苏乐然对徐时安旧情难忘。喜雀就差没有放鞭炮来庆祝这个天大的好事。毕竟在她的认知里,除了徐时安就没有人能配得上她美貌天仙的小姐。

只是苏乐然就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喜雀弯着腰劝说:“小姐,要不然你就先去休息。我们明天再去找侯爷。”

苏乐然已经困得不行了,她趴在桌子上半梦半醒地说:“不行,徐时安向来说一不二。他说他要过来找我就肯定过来找我。到时候我睡觉睡到一半被打断,想想就头疼。”

喜雀捂着嘴偷笑。

她的小姐明明是很在意侯爷,为啥要装出不喜欢侯爷的样子呢。

喜雀拿着一件薄衫给苏乐然披上,然后打着哈欠坐在旁边一起等。既然苏乐然要等,那她只能陪着。这一坐便是天亮。喜雀发现原本趴在桌子上的苏乐然居然躺在床上睡得香甜。所以她昨晚梦到侯爷把苏乐然抱到床上的画面是真的。话说,她是什么时候睡着。

喜雀算着时间,苏乐然也该醒了。她伸个懒腰,下去准备好洗漱的用品。

这一觉,苏乐然睡得香甜。要不是肚子打起鼓,她还要睡上一会。苏乐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居然是躺在床上。她猛地坐了起来,着急地问道:“喜雀,我为什么会睡在床上?是你将我抱上床吗?我不是说了要等徐时安回来。”

喜雀没有回答苏乐然的问题,而是说道:“小姐,过来洗漱吧!”

苏乐然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叉着腰站着说:“喜雀,徐时安昨晚到底有没有回来。他不会夜不归宿吧!”

喜雀一脸无辜地说:“小姐,对不起。喜雀也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苏乐然哑然失笑。想来,能进她闺房的人就只有徐时安。只是徐时安为什么不把她叫醒,而是把她抱上床。

喜雀眨巴着圆圆的眼睛,将猪鬃牙刷递到苏乐然的眼前说:“小姐,我们先把牙刷干净再慢慢想。

苏乐然吞了吞口水,“我用盐水漱口就可以了。”

喜雀瞪大眼睛说道:“那怎么行!这样对身体不好,以后牙齿会不漂亮的。”

这时候的普通民众都是用盐水漱口,或者用细柳条刷牙,刷牙的效果并不好。达官显贵们则用猪鬃牙刷,用特别的牙粉来清洁牙齿。

但是21世纪的苏乐然无论如何就是受不了猪鬃牙刷上面的怪味和她的粗糙感。每次刷牙,她都会觉得自己要口吐鲜血了。每次刷牙对苏乐然来说都是煎熬。话说在这里的饮食都是原汁原味,没有经过多少加工,对口腔卫生的影响应该不大。

看着跟一根手指粗细的棍子,苏乐然立马被刷牙的恐惧支配。她忘记追问喜雀过于徐时安的事情,娇声娇气地说:“哎呀!喜雀!少刷一次不会怎么样的。我今天可不可以不刷。”

喜雀觉得奇怪。以前小姐可是最积极刷牙,现在为什么会这么抗拒。想到这是为了小姐的身体健康,她斩钉截铁地拒绝:“小姐,别的都能依你,这个不行。哪有千金小姐不刷牙就出门。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苏乐然的惨叫声响彻云端。

李大娘摇摇头,一脸担忧。

喜雀端着盆出来时,李大娘便迎了上去低声询问:“小姐没有追问侯爷的事情吧!侯爷受伤的事情一定要瞒着她!”

苏乐然的耳朵从来没有这么好使过,她走出来问道:“徐时安受伤了!伤得严重吗?”

苏乐然满脸的担心。怎么会,他不是拳脚功夫很好吗?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受伤。要是徐时安死掉,她是不是一辈子都要留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

苏乐然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泪眼婆娑的说:“喜雀!带我去见他。我要去见徐时安。”

看到苏乐然难过,喜雀也难过起来。没有想到小姐对侯爷如此情深义重,就连李大娘也红了眼。

喜雀拿出手帕给苏乐然擦眼泪,心疼地说:“小姐,侯爷只是受了点小伤!您不要担心。哭肿眼睛就不漂亮了。”

李大娘听到喜雀说徐时安只是受了点小伤时,脸色变得不大好看。徐时安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心疼至极。不过,她很快就调节好表情。

李大娘也帮忙安抚道:“侯爷的身体强悍!有好多人在照顾他,小姐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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