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汐拿起一块干花,不解的问道:“不就是干花?虞美人干花为什么要藏得这么隐蔽?”
苏乐然闻了闻,笃定地说:“除非这不是虞美人。而且虞美人不是这种味道。”
林若汐也闻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奇怪,我没有闻到任何味道。”
徐时安和林晁泽也摇摇头。这些干花乍一看平平无奇,不知道有什么特别之处。
苏乐然灵光一闪,胭脂店里面若有若无的味道就是这个,虽然她不清楚这是什么,但对方都如此看重这些干花,难不成。。。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决断。“时安哥哥,林大哥,你们见多识广,觉不觉得这些干花像是罂粟花。”
无视众人诧异的目光,苏乐然继续说道:“我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罂粟花有四叶,红白色,上有浅红晕子,其囊形如箭头,中有细米。其外形跟虞美人及其接近。罂粟可以药用,但是使用不当就会变成毒药。鸦片就是从罂粟中提取制成。”
林若汐恍然大悟道:“依照乐然的说法,要是将这些花干磨成粉末加在胭脂中,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依赖性,然后上瘾。真是太可怕了。”
打击毒品,人人有责。她就说自己没有去错店铺,可惜喜鹊不在,要不然就可以看到她小姐的高光场面。
苏乐然严肃的说:“有些餐馆为了留住客人,在汤里面加了罂粟,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想让食客对他们家念念不忘。总之罂粟不是好东西。但在这个时期,罂粟没有那么容易弄到,因为它是鸦片的原料,除非是皇亲国戚...”
林若汐立马起身去将进入二楼门合上。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苏乐然将自己打听到的情报说出来:“我找了好几个在街上摆摊的大娘闲聊,得到一个信息。那家胭脂铺子虽然外表平白无奇,但是每天都会有达官贵人女眷的马车停在门口。要是幕后之人是想通过女眷去控制那些贵族也不是没有可能。”
徐时安和林晁泽都有官身,他们很清楚苏乐然说的猜测很可能就是事实。
林晁泽正色道:“那个追踪我的伙计有抓到吗?不能让他跑了。”
对了,刚才徐时安自己一个人去抓人,没有受伤吧!苏乐然看向徐时安的目光带着些许担心。
徐时安沉着的说道:“我确实是有意放走他。”
见到气氛有点僵,苏乐然维护道:“时安哥哥做任何事情都是有道理的,乐然相信你。”
徐时安面色凝重,继续说道:“那个伙计进了宁王府。宁王府戒备森严,我不能贸然闯进去。 ”
林晁泽摇摇头:“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宁王跟这件事情有关系。”
苏乐然分析道:“难道时安哥哥是想引蛇出洞,揪出幕后大佬。这条街寸土寸金,要不是有特殊的手段,凭着这种质量的货品,那样一间铺子怎么能在那里存活。”
林晁泽意有所指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乐然小姐真不愧是武安侯的未婚妻。”
苏乐然很开心能帮上忙。如果不强调她是某人的未婚妻,她肯定会更开心。她收起笑容道:“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完,乐然有点乏了,先行告退。”
苏乐然和林晁泽今天都去胭脂铺,说不准幕后之人会不会迁怒他们。徐时安担心苏乐然的安全,收起盒子和里面的东西后,慌张地追了出去。
林晁泽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真是个有趣的一对。
林若汐正色道:“哥哥,乐然是否优秀跟武安侯没有关系。我们女人从来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女人也可以独当一面。”
林晁泽默然,林若汐居然会为苏乐然而恼怒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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