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镜坐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月拂泠,修长的指尖把玩着一块方方正正的玉牌,眉眼稍弯,“让朕丢了一个妃子,你还想出宫?”
月拂泠盘腿坐在地上,看了一眼君镜手上的玉牌和放在桌上的金令,心痛到无法呼吸。
她深刻的理解到,为什么说不要同情男人,会变得不幸。
她想着君镜好歹生日,媳妇没了,还要在这给亲妈过忌日,她就准备把傅惊寒给的金令给他。
主要是金令太显眼,她怕被抓,不如让君镜被抓。
结果她兜里塞的零食太多,都跟金令和玉牌放在一起,不小心被她全部掏出来了。
偏偏掏出来之前她还问了一句君镜,她可不可以不当太监出宫过日子。
然后君镜就把她的金令和玉牌全抢了。
这个杀千刀的!
连吃的都没给她留下!
她现在口袋比脸还干净。
想到这,月拂泠又想哭,冲君镜凶道:“我要黑化了!”
君镜挑眉,“想要这玉牌,是因为它能支取银子,还是因为这是傅惊寒给你的?”
月拂泠心下一惊,“这你都知道?”
“傅家玉牌有独特标志,跟这金令上的一样。”君镜手指摩挲着玉牌上的花纹,“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
月拂泠看傻子一样看他,“当然是因为银子,不然要它干什么?那么沉。”
君镜嘴角翘了一下,恶魔低语,“没收了。”
月拂泠转过身望着画像,生无可恋,“霓妃娘娘,您当初把他生下来时,怎么不直接掐死他呢?”
君镜道:“朕饿了。”
月拂泠指着门口,“面朝西北方,张大嘴巴,管饱。”
君镜:“偏殿有厨房,朕今晚允你带傅落樱离开,又去平乐殿救你,滴水未进。”
月拂泠龇牙,一开始喝的那些酒,吃的那些菜都进狗肚子了是吧。
她上辈子做饭给游淼淼吃,全当喂猪。
这辈子给君镜做饭,全当喂狗。
她一副要去厨房拎刀砍人的架势。
君镜身体懒懒的靠坐在桌旁,目光紧随着她的背影,眸色幽深,仿佛有无形的网铺天盖地的罩过去。怕被那人发现,便藏在后面虎视眈眈,一旦目标要逃,细密的网便立刻窜出去将人紧紧困住。
坐拥天下的帝王嘴角微勾,指尖随意的翻转着玉牌,轻吐出两个字,“想跑?”
他起身,踱步到画像面前,仰头看了好一会,目光柔和清澈,轻声呢喃,像孩童跟亲密的人撒娇,“母妃,我给过他机会离开,他自己放弃的,。”
第二天天大亮,月拂泠才睡醒,她竟然就在霓妃娘娘的宫殿睡着了。
君镜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一边打哈欠一边上香,“霓妃娘娘,我不是故意要在你这睡的,实在你儿子太能吃了,四个菜都不够他吃的,第一次炒菜炒睡着了。”
她拜完出殿,迎面出现两名禁军。
“公公,统领吩咐我们带你去御书房。”
月拂泠:“……不是,高歌他是打卡机吗?天天盯着我上班。”
不过正好她也找不到路回去。
刚到御书房外,就碰到游淮泽和景湛。
“弟,你昨晚斗牛去了?这黑眼圈。”
月拂泠打哈欠,泪眼朦胧,“昨晚被皇上欺负了一晚上。”
好久没有声音,月拂泠抬头,看到游淮泽张大的嘴巴,和景湛迷茫的眼神。
她抬手合上游淮泽的下巴,“往脑子里再兑点水吧,颜色别太黄。”
景湛问:“小月子,九哥欺负你是什么意思啊?”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