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专笑却有些意兴阑珊。
“我也不说什么我父母当年阻挠开发商没有私心，但大半的想法都是好的，那些人只顾着眼前的利益，就害得我父母惨死，甚至这么多年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相比之下，那些开发商倒是没这些人恶心了。”
曲釉明白她的意思。
方专笑父母出事，少不了身边亲近的人泄露消息，否则也不可能正正好那些反对意见最强烈的那批人都死得精光，只剩一群没什么主见的老弱妇孺，被哄骗着签下了协议。
“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就是所谓的感情，只有利益才是最稳固的纽带，这个道理你难道还不清楚？”
方专笑靠在沙发上，神色难辨。
“这么多年，我付出了多少心血追寻当年的真相，最后找到的却是这样的东西，真是讽刺。”
付於也看到了方专笑散落在桌上的材料，看到当年付氏下属的企业为了开发地皮做出来的事情，那家企业的老板他记得是付老爷子长媳的娘家人。
几乎没有一家大型企业的发家史没有一点灰色甚至黑色元素，只不过藏得够深，没有暴露出来而已。
“你准备回首都吗？”付於问。
“自然是要回的，闵文娟的弟弟做出这样的事，还想活得舒舒服服，他做梦。”方专笑的声音很冷漠。
“那群见钱眼开的垃圾该死，但闵家才是这件事的源头，说到底，也还是仗着付家的权势。”
讽刺的语气，但曲釉和付於这个付家人却没有办法否认。
“等过一段时间吧，最近可能会有一些变故，外面不太安全。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处理，到时候我们结伴。”劣变生物的事，曲釉自然不会瞒着付於。
方专笑看了两人一眼，露出一个了然的笑。
*
曲釉打包了一部分改良蔬菜水果，拿给付於。
看着明显和物资球里的东西有所不同的蔬菜水果，付於眼中闪过一抹深思，但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说，收下就是。
不是曲釉不想给主食，但是水稻和小麦，一个是果实巨大化，一个香气馥郁，曲釉在种植空间看到了果实巨大化的水稻，长得矮墩墩的，但是原本纤细的茎秆现在有成年男子手臂粗，已经不能用一株来形容了，分明就是一棵水稻树。
但看到它的结果量，也就不奇怪这变化了。原本一株水稻大概可以结出300-500粒米，现在经过改良的水稻大致的产量在400左右，非常均匀。
说是巨大化，也并没有大到离谱的程度，也就是正常拳头大小，一颗大概能有300克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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