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咖啡厅,黎影就感觉雨势比看起来的要大。因为跑得急,鞋子裤脚都被打湿了,这湿漉漉的感觉的确很不好。
她看着前面越跑越远的身影,想想人家那是专业地,果断放弃,她这速度压根追不上。
雨幕中,行人还是很多,有的撑着伞漫步前行,有的顶着皮质公文包步履匆匆,有的也在小跑。
可是回想刚才,那个身影看起来有些倔强又有些孤单,她不知怎地想起了蝎子,那个倔强又坚强的女人。
其实每个人都有孤军奋战的时候,困难时一个人真的不容易。
如果说,有人能在他们没伞的时候为他们撑起一把伞,那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或许是鞋已经打湿了就不在乎了,又或是最近在军区大院跟军哥哥们长跑的缘故,行动力爆发了。
她手里的这把彩虹雨伞很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她想,总可以为刚才那孤单的身影撑一下吧。
在异国他乡,撑伞的是他是陆漓是每个不同国际的警员们,他们为了解救被困黑暗中的人都撑起了他们心中的那把大伞。
那现在……
黎影一鼓作气的往前跑,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她用力冲上前去拽住他的手。
可她忘了左手是拿着伞的,可右手还在休养中,就这一瞬……右手“咔嚓”一声,这声音清脆得不能再清脆了。
“啊~妈妈~”黎影的声音在雨幕中凄凄惨惨戚戚。
行人纷纷看着雨幕中哀嚎的女孩,只见她突然被高大男人反手压制住的情形,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
刚刚女孩叫了什么?妈妈?这世风可真够日|下的。
黎影怎么就忘了,他们军人的特殊身份、他们的特殊反应。
她本意是想拽住他,让他别再跑了,免得真追不上了。
可的确怎么看怎么像从后面偷袭的,悲催…不怪人家反应大,只怪她自作孽,干嘛非得上手?
炎烈也没想到是她,连忙松手。
黎影疼得脸色都变了,还不忘缓解气氛:“妈妈,这哪儿有诊所?”
炎烈一手拿起伞,一手拽住她没受伤的手直冲进附近的一家正骨诊所。
老江正骨诊所里。
“啊~疼、疼、疼~”黎影疼得大叫。脸更白了,一直在冒虚汗。
老医生边检查,边笑容可掬的安慰着黎影,“别害怕,只是错位了,正回来就行。”
老医生转头看向炎烈,故意说:“哎…那个是男朋友吧?过来把她扶住,别让她挣扎,等下正过来时肯定会有点痛。”
黎影看都没看炎烈,愤愤地说:“什么男朋友,他是我妈。”
江老医生也不诧异,喊话道:“哎,那位高大的妈妈,过来扶着一下。”
黎影看着某人,心里复杂极了。怎么遇见这人总没好事。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妥妥的孽缘。
经过一声惨痛之后,手给正回来了。黎影活动了一下,果真好了很多。
老医生重新给她的右手新上了药,不过她觉得这药散发出来的味道很是熟悉。
上次在烤肉店,陆漓给她拿了瓶新地特制药,那药味跟现在她所闻到的差不多。而且那药效不是一般的好,她睡前都有涂,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他们部队的特制药,他们任务特殊,随身带着的药药效肯定强。
不过能配出这么药效这么好的军医,真的绝了,不是优秀是十分优秀。
期间,炎烈拿着那防水的老式手机在门外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诊所外就停了一辆悍马。
陆漓急匆匆的下车,跑进诊所,手里还拿着一双拖鞋和毛巾还有一套干净的套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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