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淡定从容的忠伯,再看看笑容慈祥的像是看亲儿子似的邹文淮。
还有看似冷面阴森实则舔狗身的岳德昌,以及缩在角落委委屈屈的岳琦。
林峻飞瞬间就想清楚了前因后果。
不用说,肯定是忠伯大发神威,靠着一身过硬的医术,把邹文淮和岳德昌全都给征服了!
岳德昌的口吻那叫一个热烈。
“见识过徐先生的医术后,我才知道什么是沧海一粟,什么是高山仰止。”
“之前的我,以为中医的路已经走到了尽头,再难有所突破和提高,可看见了徐先生的针法,我才清楚,原来我自以为精妙的技术,只不过是个皮毛,啊不...连皮毛都算不。”
“我常年为邹先生施针,却只能稍微缓解邹先生的病痛,而徐先生,只是施了一次针,就让邹先生血脉畅通了三成!”
“我很想对徐先生说一句,你,是我的神!”
林峻飞听的头皮发麻。
这踏马也太能舔了?
而且这货的脸色依旧黑如锅底,连红都不带红一下的,这种境界,林峻飞在互联网信息爆炸的时代都很少见。
幸亏被舔的不是他,否则现在嘉禾的办公楼已经被他的脚趾抠穿了。
还是忠伯沉得住气,还在那里喝茶,两人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林峻飞斟酌着谦辞:“那个,有没有可能,是针的问题?”
“徐先生用的是我的针。”
林峻飞没话说了,针都是一样的针,效果却大相径庭,被忠伯扎一次,顶得岳德昌扎百次,这就纯粹是技术差距了。
看邹文淮舒爽的样子,显然大为受用。
林峻飞明白了,点点头:“对男人来说,针怎么样不重要,关键是要看技术。”
岳德昌连忙附和:“所以我想,若是能拜在徐先生门下学习技术...啊不,医术!那我就不枉此生了,可我问了徐先生,他却说,要问他家少爷的意思...”
“行,我没意见,忠伯想不想教,看他自己。”
林峻飞怕了。
万一这个岳德昌再来舔他,他是真扛不住啊。
“徐先生,你...”
岳德昌那模样,看起来要是徐忠清答应,他能当场下跪奉茶。
忠伯吹了一口茶盏的浮烟,连眼皮都不抬。
“你资质太差,及不我家少爷的万一。”
林峻飞直呼好家伙,忠伯这气质,妥妥拿捏了。
“你若想跟在我身边,只能当个记名弟子,想入我门墙,万万没这个可能。”
岳德昌顿时大喜,又是一通猛舔,那架势,就算是少林寺十八铜人,都能让他舔掉金漆。
邹文淮长笑起来,褶子都挤在了一起。
“哈哈,岳大夫和徐先生都是我的恩人,今天我能亲眼见到杏林盛世是我的荣幸,不如就由我做东,请大家一起吃个宵夜,还请各位给我这个薄面,如何。”
忠伯微微一笑,惜字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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