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慢慢走到为首那大汉身前蹲了下来,道:“我说了我真的不好欺负,我看你们也是替人办事的,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回去告诉身后的那位,消停待着,今天这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大家该怎么过日子怎么过日子,我不想惹麻烦,真的,我这人特别怕麻烦。”
说完,还将为首那汉子扶了起来,帮着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便离开了小巷。
路朝歌前脚离开小巷,那几个恶汉紧跟着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几个人被路朝歌打的不轻,他们也知道自己不是路朝歌的对手,想着赶紧回去复命,好让他们幕后之人帮着报仇。
可是他们没注意到,路朝歌并没有走远,而是远远的跟在几个人的身后,路朝歌说过,他很怕麻烦,那么解决麻烦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麻烦扼杀在萌芽之中。
路朝歌一路尾随几人,来到一座较为破旧的宅院,这座宅院看着有些年头了,几个人进去后,路朝歌随后离开,在这四周开始溜达,至于为什么溜达?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再说那几个汉子,进了宅子后直奔后院,而后院一个小花园内,一个身高至少两米开外的汉子端坐在凉亭内,在他下首坐了六个人,为首那汉子看着三十多岁,一身隆起的肌肉看着就吓人。一条贯穿真个左脸的伤疤,让此人看着更为恐怖,看着相互搀扶走进来的几个人,那壮汉冷哼道:“五个人,连个十二三岁的孩子都对付不了。废物。”
那五个人也是委屈,谁能想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那么能打,连个他们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按在了地上。
那恶汉冷哼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几个汉子也不敢隐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那恶汉,那恶汉听了路朝歌的话,顿时大笑了起来,恶狠狠的道:“我唐虎臣在定安县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有意思的小孩,敢跟我唐虎臣撂狠话,他是第一个。”
坐在唐虎臣下首的一中年人,道:“大哥,这段时间我也打听了,那路朝歌家中还有一哥哥和一个怀孕的嫂子,不如……”
这人话还没说完,就见唐虎臣那大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就是这么一巴掌,整张桌子都被他拍碎了,木屑四溅,唐虎臣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道:“我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当耳旁风了?我说过,不管什么时候,祸不及家人,更何况还是个怀了孕的妇人。我再说一遍,只找路朝歌的麻烦,至于他的家人,你们谁要是敢动一指头,用不着别人动你们,我唐虎臣直接就把你们料理了。”
唐虎臣在的威信没的说,他的话一出口,坐在下首的几个人连连称是。毕竟,这虎堂还是他唐虎臣说的算的。
唐虎臣自己都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一番话,也算是救了他一命,因为在离他们几个人不远的一处高草中,路朝歌正蹲在里面,准备找机会把这些人全都做了。若不是唐虎臣那一席话,让路朝歌觉得这人还是个有原则的,那么明年的今天,就是这几个人的忌日。
既然来了,路朝歌也不准备走了,这事不解决以后也是个麻烦,索性今天就把事都解决了,以后接着过消停日子,不然天天被这些人盯着,不咬人也膈应人。
就这么,路朝歌蹲在高草内一动不动,就这么生生等到了天黑,路朝歌悄悄从高草中移动出来,轻轻的活动者有些僵硬的四肢,这一蹲就是将近三个时辰,什么人也受不了。
唐虎臣住的这间宅子白天的时候是虎堂的聚集地,而晚上这不算小的院子里面,只有他和他的妻子,唐虎臣虽然干的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但他为人确实让认识他的人都说不出不好来。
此时,唐虎臣正和自己的妻子吃着饭,两个人倒是有说有笑,看着就像是一个平平常常人家一般。
路朝歌走进大堂,随意的坐在了唐虎臣的对面,唐虎臣的第一反应是将自己的妻子护在了身后,路朝歌笑着说道:“你唐虎臣祸不及家人,我路朝歌也不是那祸及家人的人,咱俩的事咱俩解决,我不碰你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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