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初霁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好像也不亏。做太子的婶婶,那以后闻人初绮见到自己不就低自己一头,得朝自己行礼,还要喊自己为婶婶?真的是太好了!那自己以后就一辈子永远都压闻人初绮一头了!
而且刚刚春杏说得也对:“既来之则安之!”自己一个现代人,在哪里生活不是生活呀。
想到这里,祝初霁彻底释然了。站起来伸个懒腰,朝春杏说:“春杏,替本王妃将头上的凤冠给摘掉吧!太重了,压得本王妃脑袋疼。”
春杏一听祝初霁自称“本王妃”,就知道她这是想通了,于是脆生生地答应一声,帮她摘下头上的凤冠。
祝初霁左右晃了晃脑袋,然后站起来,径直躺倒在床上,长舒一口气,慵懒地说:“真的是累死本小……本王妃了!”
春杏连忙说:“王妃您稍等,带奴婢将床铺整理一下,您先睡下消息一会儿。到吃饭的时候,奴婢再来叫您。”
祝初霁半夜就被几个丫鬟拉起来换妆,梳头。折腾得她根本没睡好,现在又顶着差不多二十斤重的凤冠大半天,早就累坏了。
现在春杏才将床铺好,祝初霁就已经躺到床上睡着了。还时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
另一边太子府。直到拜堂后送入洞房,都没有人知道新娘子早已经换了人。
太子一进洞房就迫不及待地抱住闻人初绮,口中连连说:“你这个机灵鬼,终于得偿所愿了!”
闻人初绮却拉着他的手撒娇说:“太子哥哥,我们这么做,会不会让皇后娘娘和皇上反感呀?他们若是不喜欢初绮怎么办呀?”
公冶丰琛却搂着她说:“放心吧!只要我们两个努努力,给他们抱个大皇孙,看在孩子说份上,他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闻人初绮半推半就地朝公冶丰琛的心口轻轻地拍一下:“太子哥哥,你好坏啊!”
公冶丰琛哈哈大笑着抱起闻人初绮,直接扔到牙床上。顿时红鸾帐被放了下来。洞房内一对龙凤烛在房间里摇曳。
房门外,银芽不知道该怎么办?整个院子里都是祝初霁的嫁妆,银芽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些嫁妆该怎么安排。
而此时又不便打扰公冶丰琛和闻人初绮,只好留在它们在院子里,自己先跟着太子府的总管去自己的下人房休息。
当夜,太子府。
原本祝初霁陪嫁的摆得满满一院子的嫁妆,在夜色的掩护下,却被十几个黑衣人,统统抬走。
可以看得出,那些人的功夫相当好。盗走一院子的嫁妆,居然没有惊动太子府的任何人。
次日一大早,还躺在公冶丰琛怀里的闻人初绮,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看祝初霁的嫁妆。她知道,闻人智同将丞相府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祝初霁。
而现在,那些嫁妆统统都是自己的了。公冶丰琛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昨天没让总管将嫁妆入库,是因为今天要清点。
因为嫁妆单子一个是在祝初霁手里,所以想要把那么多嫁妆入库,自然要先登记。
跟着闻人初绮一起来到院子里,可惜院子里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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