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人智同将两堵墙又重新砌起来后,祝初霁非常满意。以后老爹的生活少了那些烦心的人和事,肯定会过得更好。也

出嫁时只带了春杏和夏荷,如今秋菊留在老夫人身边,相信她也不敢再弄什么幺蛾子。

冬梅留在便宜老爹身边照顾他,以后自己也会常来丞相府,看望便宜老爹的。

见闻人智同认可了自己的安排,祝初霁这才放心地跟着公冶无咎回了王府。

次日一大早,公冶无咎让管家小五将府里所有人等,统统集中到前厅的院子了。

祝初霁暗暗数了数,单单是公冶无咎的姬妾差不多就有三十人。

我滴个天耶!这家伙是个种猪吗?那么多的女人?

公冶无咎并不知道祝初霁心里的想法,只听见他正对着一众人等训话:“从今天开始,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必须是由王妃说了算。无论说谁,要是胆敢违抗王妃的话,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到时候,死的就不止你一个,而是你们全家!”

天啦!这王爷也太给王妃面子了吧?

大家纷纷窃窃私语,议论开了。

一个姬妾不服气地说:“王爷,凭什么她一个废物还能掌家呢?我们都是进府多年的老人,怎么轮,也轮不上她一个废材掌家吧?”

祝初霁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个打扮妖艳的女人,侧头看向坐在身边的公冶无咎,问道:“王爷,这位是……?”

公冶无咎摇摇头,朝祝初霁笑笑:“不知道,不认识。”

祝初霁冷笑一声:“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质疑本王妃?”

女子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公冶无咎:“王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妾身是您的姬妾,刚来府上时,妾身是王爷侍过寝的。”

祝初霁转头看向公冶无咎,声音冷得让站在她身后的春杏都忍不住颤了颤:“是吗?王爷?”

公冶无咎摇摇头 否认道:“没有的事,本王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让她侍寝呢?”

祝初霁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对公冶无咎说:“这个女人冒充王爷的女人,企图破坏王爷的名声,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应该抓起来仔细地审审。”

公冶无咎一听,马上配合地说:“来人,给本王带到地牢,好好地问问,她到底是哪里来的?竟敢躲藏在咱们王府企图刺探消息。”

那个女人一听公冶无咎说要将自己打入地牢,顿时就慌了神,连忙跪下求饶:“王爷,王爷,妾身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是三年前,妾身的父亲将妾身献给王爷的呀。”

公冶无咎一听,朝小五看去。小五马上取来一本册子,打开后仔细查看后,朝公冶无咎点点头。

公冶无咎示意抓住那个女子的侍卫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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