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的议论,公冶无旻统统听在耳里。恐怕闻人初绮自己也没有想到,就因为她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彻底失去了母仪天下的机会。
公冶无旻也不傻,自己的太子居然任由着太子妃胡作非为,若是长期以往下去,等到太子登基那一天,说不定这公冶家的皇权,就有可能会落到这个女人的手里。
公冶无旻当即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下旨,撤了闻人初绮太子妃的头衔,改封为太子良娣。
虽然太子妃和太子良娣,差的只是那么一步之遥,说起来只是一个正室与偏房的差别,那终究是可以母仪天下的位子,闻人初绮是无福消受了。可惜她终究还是要与皇后之位失之交臂。
因为接下来摄政王公冶无咎根本不会给她复宠,和东山再起的机会。
当着满朝文武官员的面,摄政王公冶无咎直接下旨,赐了礼部尚书钱阙龄的女儿钱花朵为太子正妃。太监总管稍后会直接将圣旨送到钱阙龄的府上。
要知道,钱阙龄可是礼部尚书,自然不可能任由着太子府里妾室压正室一头的。
自然而然,哪怕闻人初绮再得太子宠爱,她闻人初绮也不可能越得过钱花朵去,而且她的孩子也只能养在正室的名下。
公冶无旻早就想拉拢这个礼部尚书了,而且据说,这位钱小姐,更是京中才女。丝毫不比闻人初绮差。所以公冶无咎提出赐婚,公冶无旻自然无话可说,更加不会反对。
就这样,公冶无咎直接将闻人初绮的企图给硬生生地毁掉。
当初她恶毒地设计陷害自己,更是在临上花轿时,居然还来一手偷梁换柱,好自己坐上太子妃的位子。只可惜,抢来的东西,总归不能长久。
站在班列里的闻人家两兄弟都没有说话,公冶无咎对闻人智同说:“闻人丞相,让你受委屈了。这丞相府总归是丞相府,闻人大学士,依本王看,你最好还是搬出这丞相府才是!”
闻人智仁听到摄政王听自己的名字,心里就暗叫不好,没想到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公冶无旻也表现的非常惊讶:“这么多年来,闻人智仁你一直都住在丞相府里吗?朕以为你早就独自立府了呢?”
闻人智仁一听皇帝也点了自己的名,连忙朝前跨一步,迈出班列,跪在地上说:“回皇上,臣回头回家就另外立府。”
公冶无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么多年,闻人大学士居住在丞相府,一应用度都是丞相的,不知道大学士另外立府时,会不会还会理所当然地顺走丞相府里的财物?”
闻人智仁一听,额头上冷汗直流。摄政王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一家要被净身出户。
这么多年,她们一直暗中偷了大房竹影夫人的若干首饰。如今公冶无咎话里话外,就是自己一家,不但带不走任何的财物,还要把偷取的竹影夫人的东西给要回来。
最终,顶不住压力的闻人智仁下朝后,就急急忙忙赶回了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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