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人,才自称本尊呢?自然是某种组织的领头的。

祝初霁笑着说:“你连本王妃这样的草包都不如,还好意思自称本尊?”

水鬼不屑地看祝初霁一眼,冷声说道:“就你?也敢拿自己和本尊比较?”

祝初霁摇摇头,不想和她贫嘴。直接拿出一根银针,插进水鬼的脑袋里,水鬼被祝初霁一根银针,插得“哇”地一声,当场口吐鲜血。

公冶无咎看出来了,祝初霁这一针,让水鬼的任督二脉倒行逆施,让她浑身的血液,直接逆流,一下子血液全部涌向了心口。

水鬼闷哼一声,看得出来,她非常痛苦。那好看的脸庞,整个地扭曲起来。

祝初霁冷笑着说:“在祖宗面前,你得识相,知道吗?”

水鬼这才惊觉地发现,这个被称为草包的女人,才是个深藏不露的。

可惜,她明白得太晚,随着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口中涌出来,她拼命地想抑制着都不能做到。

祝初霁见水鬼的脸色逐渐苍白,这才从她的脑袋上拔下了银针。

被止住了吐血的水鬼,惊恐地望着笑意盈盈的祝初霁,再也不敢吭声了。

没有人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这样亲自体会过的水鬼,才真正体会了祝初霁那一根银针的厉害。

祝初霁笑着说:“你要不要再想想?或者你愿意现在开口?”

水鬼内心拼命地想抵抗,可惜此时恐惧的心理比抗拒更甚。

无奈,水鬼只能咬咬牙,无奈地说:“本尊是受人之托。”

祝初霁马上又来了兴趣。

“受人之托?那你说说看,你是受何人之托,又托了你什么?”

水鬼无奈地说:“曹甫!托本尊将他的娘亲送到鄑城。”

“鄑城?”公冶无咎出声问道。

水鬼点点头,没有说话。

身为这个朝代的人都知道,鄑城是宣武国的邻国南邑国的国都。

祝初霁也奇怪地问道:“曹甫是谁?”

水鬼又不隐瞒,全部都说了出来:“本尊不知道曹甫是谁,只知道他是南邑人,据他自己称,那曹福的娘亲,也是他的娘亲,具体情况,本尊不知。”

祝初霁和公冶无咎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若是这么说的话,那曹福就是因为曹甫是自己的兄弟,而且事情查出来不但对自己不利,更是无法说清楚,他与曹甫的关系,无奈只能一心求死。

难怪自己的娘亲被绑架了,还不去营救呢。原来绑架只不过是一种说法而已,其实根本没有绑架这么一回事。

水鬼见祝初霁不说话,继续说:“本尊已经把你想知道的统统都告诉你了,现在可以放本尊离开了吧?”

祝初霁再看公冶无咎一眼,两个人会心地一笑。

公冶无咎朝龙一摆手示意后,带着祝初霁离开了地牢。

回到房间,公冶无咎一拍桌子,愤愤不平。若不是大年初一那天,自己和祝初霁及时赶到军营,可能军营就要遭受巨大的损失了。

曹福,曹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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