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兄回来了?”

上官云逸笑着招呼道,“韵白先前说要以核心弟子为目标。”

仿佛这是在分享一样,傅上清眼底划过错愕。

核心弟子为目标,他瞅了两眼傅韵白,淡淡的说道,“有目标是好的,但目标不合实际那就是狂妄自大。”

“上清兄,快将野鸡烤了,许久没有尝你的手艺了,真的很是想念啊。”

上官云逸拿出了一张桌子,又掏出一壶清酒。

“韵白今年才十三吧?”

傅韵白轻微点头,她刚满不久。

“那你就喝茶吧,酒虽然是好东西,但却不适合你这样的小姑娘。”

上官云逸还忍不住摸了摸傅韵白的头,出奇的手感十分好。

傅上清人都要崩溃了,“云逸兄,傅韵白是傅家人。”

赤裸裸的警告,上官云逸全当放屁,自顾自的靠在一旁,为傅韵白倒了一杯清茶,“韵白叫我一声大哥,也算是半个上官家的人。”

傅上清瞅了眼傅韵白,眼底越发的冷了,“女儿家家的,怎么能够让男子随意摸头。”

“上清兄,你还是烤你的野鸡吧,你管得太宽了。

我摸摸韵白的头又怎么样,人家韵白都没有说什么,我这不是将她当作妹妹来疼爱吗?”

上官云逸自酌自饮,“难不成上清兄是觉得,你都不曾摸过韵白的头,所以嫉妒了?”

“也对,”上官云逸摸着下巴,眼角散发着笑意,“自家表妹自己都没有这么亲昵过,看到其他人对你表妹这样,你嫉妒也是正常的,谁叫你总是臭着一张脸,看着韵白这也不顺眼,那也不顺眼的,韵白能够和你亲昵才怪了。”

傅上清狠狠地拔着野鸡毛,弄得野鸡毛到处乱飞,仿佛在表达着他此时暴躁的心情。

该死的上官云逸,果然一如既往的讨厌。

“不是我说,上清兄,你整日臭着一张脸,对着韵白说话也冷冰冰的,还外带嘲讽,这样下去迟早要失去这个表妹的。”

上官云逸似乎很满意这些不受控制漂浮着的野鸡毛,单手撑着下巴,瞄着傅上清不断翻转着的野鸡,一脸的垂涎,香味儿不断的传入鼻尖,忍不住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上清兄烤的野鸡,看着都能够下酒。”

傅上清轻瞥了眼上官云逸,冷冷道,“那你就别吃了,看看就好了,反正都能够下酒。”

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将野鸡烤得呈现黄金色,表面上冒出了一层油,十分喜人。

傅上清一边烤着,一边翻转着,往上面撒调料,香味儿也越发的浓郁。

上官云逸听到傅上清这样说,俊脸猛然一垮,风一样飘了过去,神色紧张,“上清兄,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自然是真的。”

傅上清用刀子划开了野鸡肉,发现差不多了,拿出了几个盘子,刀子不断的在烤好的野鸡上挥舞着,一片片厚薄相宜的肉片出现在盘子上。

不一会儿,整只野鸡只剩下骨头。

将野鸡骨头扔到一旁,傅上清端着盘子向傅韵白走来,将其中一个盘子放在她的面前。

“吃吧,不准给上官云逸吃。”

傅韵白望着盘子内的野鸡肉,点了点头,“谢谢。”

傅上清脸色缓和,至少还是懂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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