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灵镇来的多是外来客人,却管理得井然有序、干净整洁。

何子落在街道上漫不经心散步,天上满天繁星闪烁,街上华灯璀璨,空气清新让人愉悦。

他在几条街上兜了一圈,又回到落灵客栈,大厅里却比他出客栈时更热闹了。

十四五张桌子十二三张坐了客人在吃饭喝酒吹牛打屁。

像何子落独单一人住店,用餐时店家往往会建议送到房间,这对店家来说有很大好处,就是不用占用桌子。

但住店客人三五成群,店家却欢迎在大厅用餐,这样喝酒吹牛瞎闹闹消费会大大增长。

何子落要经过大厅上楼,不经意扫视了食客们一眼,却当场愣在原地。

那边有一桌,围桌子坐着的不正是自家曾经的大师兄马迪、二师兄马仁、钟家四少,同学林梅梅、肖子候吗?

几人拿着筷子、举着酒杯,神采飞扬、滔滔不绝在说笑着。

一桌人中只有两男一女不认识,其他都是自己曾经的熟人!

这是什么状况,他们怎么聚在一起呢?

是了,他们现在都是凉山派弟子,这次一同来凤凰山打野也属正常。

何子落推测清风观的传承之物玄铁刀就是马迪马仁拿了,有心去凉山找他俩个,讨要回宝刀。

但自己修为还不入流,怕到时讨不回刀,却要受奚落侮辱,所以一直在等待。

还有,那凉山派苏长老收肖子候为徒,在林先生家羞辱自己,与他定下赌约。

比的是自己与肖子候在财富上或修为上二十年后见高低,现在这厮正与林梅梅挨着坐在一起,笑得是一个得意。

他犹豫再三,决定暂不与他们相见,既然现在同住一店,有的是机会单独找马迪、马仁讨要玄铁刀。

他低头正要上楼,不想肖子候面对这边,眼尖一眼看到了何子落。

他不敢置信大喊道:“扣,何子落,你这厮怎会在这里?”

厅里的人闻声都看向肖子候,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何子落。

马迪、马仁和林梅梅也呆住了,果然是何子落,他怎会在这里?

据传这家伙不是在宁城县城当捕快吗?

既然被肖子候这二五崽喊破,也没必要躲躲藏藏了。

何子落带着笑容走了过去。

“大师兄、二师兄、梅梅,别来无恙!”

马迪冷着脸点了点头,好似何子落欠了他一千两似的。

马仁倒是问道:“何师弟,你不是在宁城当了官差吗?

怎有空到这里来?”

看来自己的情况两个师兄还是清楚的。

何子落笑道:“不瞒两位师兄,那差事月例少,养不起一家子,所以随宁城的散修们来碰碰运气。”

林梅梅奇怪问他。

“子落,我听父亲说你现在有出息了,还在宁城平安街买了宅子,这样一生平平安安过着倒也罢了,却为何要来此险地?”

肖子候见何子落跟大伙打招呼,对他却是不理,心中有气,出口怼道:“何子落,你一个七行杂灵根,千古修真废人,老老实实做个凡人就算你识时务了,这凤凰山是咱修士来发财的地方,你也好来参与?”

何子落瞟了他一眼,只当他是一只苍蝇在嗡嗡,却对林梅梅道:“我在清风观当了三年道士,又在师尊临终时接了传承,可不能忘了本分,我得寻些机遇好振兴师门!”

这话其他人听了认为是异想天开,马边和马仁却嗖地满脸臊得通红。

他们俩个为了进凉山派,直接把师门传承宝刀送了人,这与背叛师门无异。

他们明白何子落在冷讽暗嘲他们。

林梅梅劝何子落道:“子落,我知道上次师门招选弟子之事对你打击很大,但这种事只能是各安天命,勉强不得。

你清风观的事咱也曾听马迪马仁师兄说过,本是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道观,能有什么真正的传承,还是面对现实吧,好好回去当差也是不错的。”

何子落不再与她解释什么,他,眸光看着马迪和马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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