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贵答应了,又道:“下午刘掌柜来了,送了两块上品过来,拿走两株灵草!”

何子落点头表示知道了,一个月前他结丹耗尽了身上所有灵石,虽然现在每月能进帐两块上品,但现在自己修为高了,炼功消耗灵石也是惊人。

一个月两块上品灵石只是堪堪足够,可自己还有一大家子人要修炼呢?

就是那煤球,也是个灵石消费狗,一天一块下品满肚子不高兴,何子落只好每隔三五天加餐一块中品给它。

他吩咐谢贵道:“明日你去刘水店里,跟他说下月开始,每月交易千年灵草增加到五株。

还有,要他高价收购些低年份的星光草,要鲜活的哟!”

第二天,他不去军营,叫谢贵找来尤四交待一番,然后带着护卫和肖一刀往城东走。

他要去看看,从宁城寺和尚们诓过来的寺庙是什么样。

这寺院前身小时候来玩过,但已印象不深了。

城东一条街道的尽头便是宁城寺,寺院规模很大,红墙绿瓦内,大小金瓦殿,屋瓦镀金,光彩夺目,蔚为壮观。

一座座殿宇、经堂、佛塔、僧舍,排排井然有序和谐完美。

这里最兴旺时曾有二百来个僧人在这里尊佛念经。

现在这寺院里还住着两个看院的火头僧,年初狼人兵临城下,和尚们都要跑路,只留了他们两个癞头和尚看护。

何子落一众人叫开门,两个和尚见来人气度不凡,只好放他们进去。

尤四自筑基成功,精神矍铄,七十多的年纪倒返老还童了,现在看上去只有五十多的样子。

他对两个和尚道:“这寺院已是我家老爷的产业,你两个是想留还是想去?”

两个和尚一头雾水搞不清怎么回事。

他俩惊惶失措道:“各位大爷,这事咱不清楚啊,我俩除了此处是无家可归啊!”

尤四拿出房契地契在他们面前抖了抖道:“看清楚了,如果想留,蓄发继续看家护院,往后这里就是清风观,咱尊的道祖三清!”

两个和尚傻了半晌,反应过来,急表态道:“一切听从吩咐,只要有口饭吃,我俩便是道观的人了!”

由两个和尚带着,足足逛了半个时辰,才把整个寺院走了个遍。

五座大殿,十个经堂、百来间僧舍,其他食堂、澡堂、仓库等等一应俱全。

何子落吩咐尤四道:“马上立即把院门的牌匾换了,做一个霸气的‘清风观’牌匾换上去。

佛像也全扒了,把一尊二祖三清四御五老全奉上去!

各处与光头们有关的名字全换了,什么讲经堂,改为圣堂!”

这下大伙一起懵了,只怪这个世界道教没落,除了道教弟子,没人知道一尊二祖三清四御五老是谁。

何子落见状后悔没把便宜师叔丁闻叫过来,由他是清风观老弟子,由他来操这份心最好不过。

他只好告诉尤四道:“不懂的你去问丁师叔,他会告诉你的。”

要把这么一座规模宏大的寺院改为道观,是要花很多钱的,何子落甩手给了尤四两万两银票,叫他负责这事。

想到这么一座大寺院是白得来的,何子落心情愉快,这抢来的东西就是香!

这还得感谢刑捕头当时的神助攻,交待完毕,留下尤四在寺院里筹划改造方案,他则带着护卫直奔县衙去看望刑捕头和张县尉他们。

县衙却是一片欢声笑语,何子落纳闷了,这是发奖赏了?

先在快班房见了刑捕头,刑捕头急忙要跟他行礼,现在两人的地位是云泥之别了。

何子落急忙扶住不让,这可是他的叔辈,能让他折腰吗?

刑捕头边带他去见张县尉,边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

“宁城要拆县成州了!”

这是什么意思?

刑捕头见他不解,兴高彩烈解释起来。

原来这次宁城县衙上下守城有功,龙颜大悦,要嘉将有功之臣时头痛了,往上升迁的编制有限,这么多人怎么状赏呢?

那就把县衙直接提升为州衙,一切不就都解决了吗?

周县令就成了周知州,七品升为五品,上下全有提升,张县尉升为州团练使,八品升为六品,刑捕头将升为州总捕头,还是没品。

何子落明白了,撤县变市,这个在前世很普遍。

与周县令、张县尉见了面寒暄了一番,和刑捕头出了衙门,何子落告诉他宁城寺要改头换面的事,刑捕头不太理解。

“你现在可是宁城边军参将,想修真在参将府修好了,没必要如此这般大弄吧!”

何子落笑道:“这可是当年答应过老马师父的,必须要完了他的心愿,振兴清风观!”

刑捕头叹道:“子落,你现在是朝廷三品武官,统帅上万边军,可谓是飞黄腾达了,却还为一个没落的道观去操心,这叫一诺千金,可见你的心性是难能可贵的。

你自去操劳公务,宁城寺那边我自多派人巡察,早日完成你师父的心愿。”

何子落谢了他,请他到梦溪酒楼喝了一回酒,分手各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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