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从琪拖着大猪蹄,翻箱倒柜。
“娘子,你这是干什么?怎么下床了?”白翊进门就看到某人不安分的身影,上去就拎着后脖领一把拽回来按在床上。
“我们之前出来的时候不是带了几个包袱么,有个小的黄布包你知道放哪了吗?我不记得了。”从琪比划着手势。
“小黄布包?我记得当时我顺手压在柜子衣服最底下了,怎么了?”白翊亭把布包翻出来递给从琪。
“我差点忘了,我爹临走前塞给我的,说是有些应急的药,以备不时之需,说不定有能治我脚的,不然我真的要等到破案回家那天才能下床了。”从琪翻找着。
“这消炎药,等会吃一颗,这个止血的,这个止疼的,找到了!还好老爹手上还有这种药剂!”一个圆柱形状的东西,挤出纯白色的膏药,白翊亭好奇的看着从琪往自己脚上涂。
“娘子,这是什么啊?”
“这个啊,修复扭伤的,这地方做不出来,就剩这么点,我老爹平时可宝贝了,要不是这趟出门,估计也舍不得拿出来给我。”从琪得意的介绍,一抬头突然看见一脸疑惑又好奇的白翊,连忙止住话头。
“就,我爹研制的药,能治扭伤,特制的。”
“挺有趣的样子。”白翊想要伸手去拿,被从琪一把塞回身后。
“那个我爹可宝贝了,要是弄坏了,他可是会薅你头发的!”还是用老爹吓唬白翊最管用,成功看到某白打了个寒颤。
“用了这个药,我估计三天就能下床了。”
“这么神奇?”白翊一脸不相信。
“那是,先进技术啊,要不是我们一家魂力被封印,哪需要用这种别人还看不上的药物来治疗。”从琪小声嘟囔。
“相公,你今天不跟严昊一起去云清寺吗?”从琪转移话题。
“我白天不去,留在家看着你好好吃药。”白翊眼皮也不抬的答到,还出门,就一会没看住,自家娘子就敢下床了,自己要是真出去了,她估计后脚就跟出门了。
嗯?直男转性了?自己比查案重要了?从琪刚要心里一喜,白翊马上接了一句。
“严昊白天光明正大的查,我晚上晚上再偷偷去,更能让凶手放松警惕。”
从琪真想打自己一嘴巴,又自作多情了。
“那你白天做什么啊?”看着白翊搬了一堆文房四宝在桌上铺开,从琪问道。
“做下案情分析,这个案子能查到的线索实在太少了,三具尸首才知道一具的身份,现在出来一个不知去向的寇小姐,可能也遇害了,再拖下去预感又要出事。”白翊边写边说。
云清寺,严昊指挥着几个衙役四处守着,独自一人站在卦摊旁看着人来人往。
“严捕快。”肖卦姑轻声行礼。
“这位姑娘是?”严昊问。
“小女子姓肖,在云清寺摆摊算卦,替有缘之人解惑。”肖卦姑淡淡回答。
“原来是肖卦姑,久闻大名。”严昊连忙行礼陪笑。
“不敢当,就是这小营生,全当养活自己了。”
“肖卦姑找我,是所为何事啊?”严昊真觉得这么聊天很别扭,这种姑娘文绉绉的说话方式,让自己有种要咬舌自尽的感觉。
“小女子在这云清寺算卦,另一则也是替有缘之人解惑。今天找严捕快,也是因为小女子算到今天与严捕快有缘,想赠你两句,可能唐突了。”肖卦姑回答。
“与我有缘?肖卦姑说笑了吧。我可是听说你只给女子算卦,我...我可是一个大男人!”严昊想起昨天从琪那声严姐姐。
“我的确只给女子算卦,因为我是算到另一位姑娘的事,与严捕快有关。”肖卦姑一脸神秘莫测。
“另一位姑娘?还与我有关?谁啊?”严昊瞪大了眼睛,自己还有桃花运?
“严捕快身边有一位姑娘,是最近与你相遇,却是早就与你相识。虽你与她两人中尚有阻隔,实乃前定,不负初心方得良果。”虽然肖卦姑说话绕弯子,但是严昊确实听的很明白,她说的是从琪,可从琪已经成亲了,这阻隔已经是去不掉的了。
“严捕快,切莫纠结于眼前阻隔,那是这位姑娘前生孽缘,非今生良配,唯有你才能破除这命运,若这位姑娘在与前生孽缘纠缠不清,只会有更多的磨难波折,亦或是血光之灾,性命之危。”肖卦姑仿佛意有所指。
严昊听到内心一个搁楞,突然握紧了拳手,太阳穴青筋暴起,随后却又很快掩饰过去了。
“谢肖卦姑赠言,我会好好考虑的。”严昊一脸受教。“另外还有一事想问问肖卦姑,你之前是否有替兴乾布坊的寇小姐卜过卦?”
“寇小姐?我有点印象,她的确来找我算过卦。有什么问题吗?”肖卦姑问。
“寇小姐失踪了,据说失踪前曾经来过云清寺算过卦,所以想问问寇小姐求的何事?她有没有说过什么特殊的事?”严昊将喜儿的话转述。
“寇小姐是为姻缘之事,她父母强逼她嫁人,她已有心仪之人,自是不愿。欲与心仪之人私奔,对方却碍于家室不匹配,不肯应允,故寇小姐前来求破解之法。”肖卦姑似是回忆了一下回复道。
“那你有告诉她什么破解之法吗?”严昊追问。
“我只是说,她回家静待,此事自会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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