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等她回来带她去随便吃点好吃的。”李贺转头又开始思考怎么帮这些兽娘突破。
出卖色相他可不干，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呢？
姑且认为，不跟人类那啥就无法继续突破是一道锁，这道锁的存在则必然有原因，找到锁存在的原因，也就能解开这道锁了。
“毛茸茸，你是怎么知道不那啥就没法继续突破的？”
漂亮的三花猫使劲的蹭了蹭李贺的腿：“这是常识啊，口口相传，人人皆知。”
“这样啊。”李贺调动了自己的高中生物学知识以及小说的常见套路，开始思考这把锁存在的意义。
几次接触下来，李贺对那些神的判断是：好人，绝对：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就以系统为例，穿越之神开发的系统不会无缘无故给宿主提供帮助，系统提供的机遇对宿主的成长是有帮助的，而不是直接带着宿主成长。
所以这道锁一定是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因为开锁方式太过逆天，李贺很难不把这事跟物种隔离联想起来。
他之前看过一本小说，设定是主角可以通过搜集不同物种的DNA来让自身越来越像那个物种。
而化形之后的兽人怎么看也都是兽，有没有可能是通过那啥来获得大量DNA来让自己化形后的身体更像人类一点？
说起来古籍也有提到过，圆满境指的是识海中凝聚一团漩涡，驱动仙力自动在体内进行完美的流动，但只有人类的身体，能够负担的起圆满境识海的大小，其他生灵皆无仙缘，练至散仙已是极限。
等等，马民似乎也无法突破散仙境……看来还得抓一个马民研究研究。
“毛茸茸，做个实验。”李贺从厨房取了个碗来，然后掏出驭风，对着自己掌心就是一刀。
“停！”李贺止住了要大喊大叫的一帮人，然后放了满满一碗血，直到脸色苍白才开始疗伤。
“喝了。”李贺对毛茸茸说道。
“不行！”孙芳起身说道：“以人之血肉突破，乃是邪兽突破之道！”
李贺若有所思：“果然啊，不那啥也可以的。所以人族为什么千百年来不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孙芳冷笑道：“这是邪兽的突破之道，吃了人之血肉，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兽性大发。”
“不，我想来不介意以最恶心的想法来揣测人类。”李贺说道：“人类就是想用这件事，来骗取兽人的忠心。人类可以编造神明的存在骗取活人献祭，那么再编造一个谎话骗取一些忠诚的劳动力，也没什么吧？”
“先生是不是对人类的恶意大了点？”云柔说道：“我想应该不至于此吧？”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揣测。”李贺说道：“我判断，她们不是吃了人之血肉，而是在同化人之血肉，不信我们做个实验便是。毛茸茸，喝了吧。”
毛茸茸有点不敢，毕竟靠人之血肉突破会堕落为邪兽这点，几乎是常识。
“堕落为邪兽我也会把你救回来。”李贺才不相信这么可爱的小猫咪会变坏呢！
毛茸茸化作人形，犹豫着接过碗，然后一饮而尽。
“然后再吃了这个。”李贺递过来一根草，这次毛茸茸没有犹豫，一口就吃了下去。
然后……
就捂着肚子干呕起来。
“这是催吐草，效果很猛。”李贺解释道：“大家都看到了，毛茸茸才刚喝了一大碗血，但现在却什么也没吐出来，足以证明，她肚子里是空的。那么问题来了，她喝下去的血去了哪里？”
一边说着，李贺一边给小猫解除了负面状态：“起码能证明，代代相传的突破方法，存在错误。”
“这还需要时间验证。”孙芳若有所思：“小猫突破后，立刻跟我报告一下。”
“臣遵旨。”
孙芳火急火燎的走了，李贺则抱起小猫说道：“对不起了哈，很难受吧。”
“没事，主人，我能感觉到，我可以突破了。主人……谢谢主人，如果不是主人，茸茸恐怕只能用身体去换取突破的契机了……”
“小事。”李贺看向其他几个兽人：“眼下兽人的地位还太卑贱，我无法许诺你们很多，但是你们都记住，无论兽人还是人类，都是一样的，没有人生来就应该被奴隶，你们以后都不可以叫我主人，也不要自称贱婢，喊我先生就可以。”
“是，先生。”
“茸茸，你把偏房收拾一下，偏房就是你们的宿舍了。”李贺说道：“公主也请回吧，我有些事要处理一下。”
回到房间，李贺还不忘了设下一道隔音屏障，才开口说道：“又是墨染大佬吗？”
“答对了。”
“大佬又来送挂了？”
“不，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就送给你的挂，只是到现在你才激活。”
李贺想了想刚才自己做的事：“是因为我仗义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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