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带走的三万飞虎骑,将深入祁州腹地的胡羌杀得人仰马翻。

此事之后,胡羌不敢再敢进入祁州腹地,而这件事也很快就传到了褚禄山的耳朵里。

“你说什么?叶辰那三万铁骑,刚进入祁州就解决了胡羌的问题?”

褚禄山自打在城门口拦住叶辰,被他打得半死后,已经在自己的住处躺了半个月。

不过他还也给自己留了一手,那就是派人跟踪了叶辰的队伍,这才第一时间拿到了这样令人震惊的消息。

“将军,我看那三万铁骑屠戮胡羌,简直跟砍柴一样,让人触目惊心。”

直到现在,副将想起此前的事情,依然是心惊胆寒的。

“不行,这件事必须让世子和义父知道,否则这叶辰也太张狂了。”

“将军,杀胡羌,不是长了我们北凉军的威风吗?”

“你个蠢货,你知道什么,快去把衣物拿过来,我要去听潮阁。”

褚禄山吃力地爬起来,振振有词地说道。

副将点头,将挂在一旁的衣物拿过来,亲自给褚禄山穿。

“这件事千万不要声张出去,等我回来再说。”

“是,将军。”

褚禄山没办法骑马,只好让家丁给他换成了马车。

车后,他让马夫鞭策着马儿快步地往前行驶。

不出片刻,马车已经在听潮阁的大门前停下。

褚禄山在马夫的搀扶下,吃力地下马,一个踉跄,趴在了大门口前。

几个丫鬟见状,忍不住地捂着嘴嘲讽起来。

“那是谁啊?这么滑稽。”

“你不知道吗,世子的那个仆从呗。”

“什么仆从,人家可是王爷的义子。”

“这也太笨了吧,肥头大耳的,一点都不帅,倒是让人讨厌至极,世子会喜欢这样的?”

“人家忠心啊,没办法。”

褚禄山瞪着马夫,还没起来,让马夫蹲下后,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瞎了?还不扶我起来?”

褚禄山骂骂咧咧地来到了听潮阁面前,再往前一步可就是门内了。

他虽然是徐骁的义子,但这听潮阁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能进来的。

不说别的,这听潮阁中收录的那些书籍,就已经够让很多普通人受用一辈子了。

“义父……义父……”

此时,徐骁正在听潮阁中转悠,听到外面有人叫他,这才下楼来。

到门口,看到是褚禄山,便疑惑地询问道:“褚禄山,谁打你了?怎么还受伤了?”

徐骁明知道褚禄山这一身的伤完全是叶辰所为,但就是不提名字。

“义父,我这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摔跤了。”

“摔跤还能摔得浑身都是伤,你那摔跤的地方怕不是刀山火海吧?”

徐骁忍俊不禁地嘲讽道。

“义父,孩儿的伤是小,但有一件事,您一定想听。”

“哦?你还有什么正经事吗?”

“义父,我从前方得到战报,叶辰率领飞虎骑尽数出发,在宾县和祁州的地界与胡羌轻骑兵发生了战事。”

徐骁眉头紧锁,将褚禄山带进来,坐在一旁的椅子前。

“具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是,义父,前不久我不是和他……这就不说了,总之我派人跟踪叶辰那小子,发现他竟然带走了您的飞虎骑三万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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