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一张国字脸,坚毅的眼神,倒也取信了一票巡防营士兵。

“可以列出一张清单吗?”

宁远将军摆手,让管家把将军夫人、各个管事都请来,让他们来书写。

作为一名‘日理万机’的将军,他是‘不知道’府里到底有什么钱财的。

将军夫人、几位管事把能写的都写上,不能写的,一个字也不敢多写。

两方人马交待了一番,巡防营的小头目发现宁远将军府真心惨,连厨房的柴都让人偷了。

绝对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程度。

他一直都怀疑是阿飘做的好事,可是没有切实的证据,他也不敢说出口。

毕竟镇国公府先夫人现身的事,绝对不能让人知道。

交接完毕,他们一行人又来到宁远伯府。

宁远伯和宁远伯继氏夫人白安柔哭得涕泪横流,好不凄惨。

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是在哭。

“伯爷,这可怎生是好,宁远伯府被人搬空了,以后怎么活啊!”

白安柔哭到站都快站不稳了,还在坚挺。

她那一双不足七岁的儿女也站在她的身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们看到除了一张桌子,什么也没了。

讨厌,为什么要留下桌子,不留下一张床呢?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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