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翼寒只会买饭不会做饭,出去买了豆浆油条茶叶蛋,放到炕桌上俩个人面对面吃完,拿出洛尘早就交给他的奖章和奖金。

奖金一百,不算多但也绝对不算少。

黎臻收起钱,奖章随手扔进抽匣里,重新躺回被窝补觉。

祁翼寒收拾干净桌子,刷碗点炉子,压上煤确保黎臻不会冷到,忙完正好洛尘开车来接。

听到开门关门声,黎臻翻身面朝里闭上眼。

她不会因为昨晚发生的事就跟自己过不去,她和祁翼寒是夫妻,她阻拦不了祁翼寒,何况她忘记前尘时确实也很舒服。

既然拒绝不了那就躺平享受,夫妻如此,生活亦如此,没什么可计较的。

黎臻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随便吃了口便坐在椅子上发呆。

也不知道许振保什么时候通知她去上班,最近她没接活,若是接了就怕上班后不能按时完成。

黎臻看了眼日历,3月9日。

她记得上一世她后来才知道,祁翼寒把余玉芝的户口迁到了他和她的户口上。

她记得很清楚,户口本上的迁入日期是3月11日,也就是后天,而迁出是半年后,当时孩子上户口,她翻户口簿时发现,祁翼寒被迫迁走了余玉芝的户口。

在配偶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别人落在自家户口上,只要她拿到了户口簿,离婚基本可以板上钉钉。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得抓住最佳罪证。

黎臻眯了眯眼,像是即将捕猎的狐狸,昨夜的欢愉在这一刻消散,仿佛那只是场不切实际的绮梦。

冷心冷肺的自己让自己都害怕,可她势单力薄了太久,如果还揣着一腔炽热,重生也不过是继续自寻死路。

黎臻嚯地站起身两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祁!翼!寒!”

黎臻捶桌,如果昨晚她没有时刻保护不让祁翼寒太深入,未出世的孩子都等不到偷换先得死在她爹手里。

被痛骂的祁翼寒坐在办公室里,刚忙完,偷闲地回味着昨夜的美妙。

昨夜他看得出来黎臻并不情愿,可在他的攻城掠地下黎臻开始有了反应,后来竟然热烈到把他压在了身下……

她还是第一次如此主动,喜欢才会主动,所以虽然他身体上没有完全尽兴,但心理上却是极为满足。

洛尘推门进来被祁翼寒一脸欲色吓到。

这是春天到了万物都发情了,连蚌精老祁都被传染了吗?

谁发春他都能接受,唯独不善表达的祁翼寒发春让他不寒而栗,洛尘深深打了个寒颤。

祁翼寒看向洛尘的眼神迷离了一瞬便清醒过来,一本正经地问洛尘。

“赵六那边怎么样?”

洛尘道,“精神鉴定出来了,以后他再别想出来。”

祁翼寒是结婚时在北市买的房子,对周围邻居不大了解,赵六是原住民,但他有遗传精神病史,父亲发病时袭人被打死,母亲守着赵六到大前年也死了。

赵六没人管,吃喝都是问题,病也时好时坏,但他一般情况下与人交流没问题,也没出现过伤人情况,居委会也没强制送他进精神病院治疗。

这次拦截黎臻,是因为有人给钱让他扒光黎臻,赵六仗着有精神病为所欲为,如果不是黎臻机敏恐怕真就让他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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