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想分裂的是与我们交好的那些伙计,我以为这些年她默不作声是终于安分了!”
罗良才心中骂自己蠢,以为已是太平盛世,自己竟开始掉以轻心,差点害惨了侄女。
罗良才突然想起谣言内容,“阅书老弟,外面的谣言你放的?”
“翊青放出去的谣言。”
“翊青?他不是,他......他怎么.....他?”
‘烂泥’两个字自然是说不出口的,罗良才‘他’了半晌终于找到合适的说辞,
“他从小闷声不吭,怎么这次放出那些话......是我把他气狠了?”
杜立突然插话道:“你是不是想说,贤侄一直被誉为烂泥,如今怎么不继续摊着了,被你气炸了,竟敢和你对着干了!”
罗良才感觉嗓子里堵着块石头,好想吐到杜立脸上。
“嘿嘿嘿。”杜立盯着他涨红的脸奸笑了声。
罗良才懒得搭理他,看向白阅书等他解惑。
白阅书笑呵呵的解释说:“谣言侧重说是你保的媒,好让那些人以为我们会分裂,太后必定窃喜,让老人家高兴高兴再给她一拳,翊青说,这样才好玩。”
“......”
罗良才扣扣耳朵,不置信的复述:,“贤侄说......这样才好玩?他这次病愈后,我怎么感觉,感觉和从前不一样了?该不会......有没有可能......”
“你想说,该不会是中邪、被夺魂,鬼上身?”杜立再次插话道。
“......”
罗良才咽了咽口水说“这听着玄乎了些,但真有其事,在我小时候,村子里有一大户人家,儿子死而复生后,性情大变,请道士做了好几天法事才恢复原貌。”
杜立压低声音附和道:“不是每个鬼上身做法事都有用,我听说喂点泻药很有用,能把脏东西泻出来......”
“真的?不应该是喝附水泻脏东西吗?”罗良才低声的说。
“......”
白阅书看了看左右两侧的友人,扶额轻叹一声,怎么就把天聊到这上面了?
京都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正悄然的传进冰泉行宫。
皇帝听说后诧异良久,随之心中有些气恼。
但在没弄清楚真相前,他也不好断章取义的为白家做主,再者,婚姻大事父母为大,做皇帝也不能乱点鸳鸯谱,更不能随意拆毁姻缘。
当天下午,皇帝把李家父子与太傅祖孙传进御书房。
内官去雪松院请白翊青时,她正巧在书房,宁禹阎知道后跟着一起进了御书房。
白翊青和宁禹阎刚走到书房外,书房里头传来李文石慷慨激昂的声音:
“请皇上明鉴!一定是有人蓄意想毁臣儿子的清誉!借此挑拨臣与白家的关系!”
李正浩趴在地上大声附和道:“请皇上明鉴!”
白翊青急忙跨进书房:“皇上!臣子有话要说!”
“讲!”皇帝应允。
白翊青对李文石拱手道:“安泰伯爵!是否有人蓄意造谣,并不能凭你一人说辞,说是就是!”
李文石高声辩解:“我儿子有没有做过,我不清楚?难道外人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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