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经天并不回话,剑尖乱晃,俩肿泡小眼儿到处乱瞅,头上青筋都鼓起来了,终于憋不住,破着喉咙大叫:
“黄善,你这断子绝孙的狗杂种!藏哪儿了?你黑了黄阎王多少黄的白的,你当我不知道?你个兔崽子,麻大爷睡了黄仁义俩女儿俩媳妇儿,你睡了俩媳妇儿一女儿!
“你这不得好死的孬种,敢跟我麻大帅抢女人,今天不死,更待何日?
“你奶奶的草驴腿,你睡你弟媳妇儿,那是你自己家的烂事,狗娃爷不想管。千不该万不该,你下毒弄死你弟,有你这么当大哥的?”
人群里一阵骚动。
“原来,是这个狗东西下的毒!”
“真不是个人!”
“再没有这么不地道的大哥了!”
麻经天并不管人群怎么想,只关注自己的话语权:“黄善!我要睡你祖宗十八代,男男女女一个都不能少!”
有人大叫:“麻大帅,要办这事儿,你得去黄家老坟,才能尽兴。要么,我给你带路?”
谁都看出来了,麻经天已经彻底疯癫。连最底层的老百姓现在已经根本不再惧怕他,胆子肥的,就出尔调笑戏弄。
麻经天充耳不闻:“我睡他家的女人,替他灭了三个村子,两千多口活人。他黄仁义老王八蛋,几年里头,多了两千三百多亩地,一个大子儿都不用掏,你都贡献了什么?今天我麻大帅烧死你,替黄阎王报仇雪恨!”
黄善被几个壮汉从人堆里推出来,刚刚露头就身不由己,风驰电掣往火堆上扑。
劈柴已经烧了很久,火势大不如前,黄善冲进去,哇哇大叫,只在火里面瞎转,偏偏不往外撞,似乎被火舌圈住了,像猪圈里的猪,知道出不来,就不打出来的主意。
“麻狗娃,慢点烧,让他多玩儿一会儿,不要急!”
“麻经天,灭火,让他多疼一会儿!”
“麻经天,死得慢些,我们要多看看!”
麻经天如闻纶音,短剑一指,大火随即消失,连火炭也变得一团漆黑。黄善疼得在炭灰里打滚,哇哇乱叫,两手已经烧成两个黑球球,胳膊腿都难以动弹,翻身、滚动这些大动作,都是身子在用力,两腿使劲儿已经不那么大了。
黄善的惨叫也变得猪哼哼一般,嘴都张不大了。两眼黑洞洞不见眼珠,眼皮外翻却没有血红而全是乌黑,其狰狞恐怖,令人望而生畏。
有人大叫:“快烧!麻经天,赶紧烧,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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