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通扬目不转瞬,认真听完,心想:这老包有宰相之才,既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还把下属夸得四平八稳,一句没问,却句句疑问。答不出来?人家说了,是抓拿审问,不是为了请客吃饭。
他女儿耍威风,威风扫地,他本人酒肉相待笑脸相迎,言语亲切和蔼,但这背后,却刀光剑影霜寒雪冻。可惜了,朝廷庸才奸佞当道,却扔下这样的大才,开镖局、做生意、求田问舍。我大唐不衰……忧国忧民忧天下者,只能潸然泪下了!
包九重见徐通扬脸上一会儿开朗一会儿愤恨,摸不着头脑:“徐公子,怎么一下子慷慨激昂起来?何以教老夫?”
徐通扬拍拍胸口,稳住情绪:“包老先生何必过谦?晚生后学晚辈,哪敢在老先生门前弄斧?还是说一下您想知道说的吧。阮青山不是被击杀的,而是舔了几十个脚后跟以后,一刀一刀活剐的。”
包九重拍案而起:“真有此事?”
徐通扬也站起来:“老先生请坐。晚辈还有下情。”
二人落座。
徐通扬:“阮青山之死,估计还有更不堪的情况,晚生不便出口,老先生家里人多,不难查清楚。那位皮大花,正是阮青山的四大门徒之一,小四。她不让大师兄二师兄在这里就餐,而且,大师兄叫皮全占,是皮大花的亲哥哥。”
包九重又要起来,徐通扬抬手虚压,这才坐着不动。
徐通扬接着陈述:“二师兄温大柱,三师兄汪有米。汪有米被皮全占从黄茅尖上踢下来,不知道摔死在哪里了。”
包九重:“那么……那么……”
徐通扬:“晚生生长在皇都长安,昨夜以前,和四人从未谋面,是被这四人捉拿,要当药引子的。”
包九重脸上的疑问越来越大,两手不自觉放在桌面上,两膀微微用力。
徐通扬知道,这老包是动了杀心了,自己眼皮子底下,竟然有这种惊掉下巴的勾当,而且隐匿多年,自己竟然一无所知,没看出任何端倪,武林名宿的称号,白瞎了。
徐通扬:“晚生身上,很有些新伤,大部分是拜皮女侠所赐,四兄妹之中,皮女侠打得最凶。今早,不知怎么的,就疯癫了,武功也天上地下,俩师兄都被她打得满身是伤,而晚生,挨打的罪不受了,当官人和相公的罪,看起来,苦海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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