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还不还的,显得这么生分,你我还说这般干甚。”无名声音只得打着哈哈说道,“现在都不出来一见了吗?”像是不悦,轩辕卿裔站在姬弃仇的身后问道。
“并非不想与你相见,只是不方便,不然卿裔都开口,我又岂敢不见。”话音中的苦恼,清晰可见。
“你呀你,非要这般独揽大局,算计一切也算计了自己,天道宽恕我等了吗?”像是在问无名声音,又像是在问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
“何必如此苦情,想当年的绝世剑仙,现如今居然如此多愁善感,要是被那些老东西知道了,还不得笑掉大牙啊。”无名声音忽而打趣道。闻言于此的轩辕卿裔也是笑着说道;“剑可平天下不平之事,唯独难解愿。”
叹息声落地,无名声音缓缓说道;“任人宰割的日子,永远不会是幸福的,失去之人终有一天会再度重逢的,这场无声的战斗,只会在我的手中走向胜利。”
“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即便是毁灭,也注定这就是我人族的宿命吧。”轩辕卿裔望向一眼可见底的小绿塘,当年的锋芒已不在,淡然之色在于洒脱。
“卿裔,你终会看见的。”
“应该会的。”说罢,轩辕卿裔悬空而起,墓中昊日晃晃坠下,天际黯然,金杉儒雅上化显一晃金兽肩,手中轻握,一剑现于手心,轻触微凉,剑中之意,心内之喜。在山间的青衣等人,仰望得见,青衣明白这是神只传承,但也明白这是主人放开生之希望。
御空而舞,昊日前,身姿剑锋,出若惊鸿,动若游龙,目得见虚影,馈赠于昊日之上,随着金箔般的光辉洒落身下,姬弃仇体内的根骨浑若金塑,原先之不足,在此刻被洗净,临门的一脚,也在此刻大开。
其实,明太华从始至终都没有打算让姬弃仇寻回自己的根骨,像是当年为了取出这具根骨而做的诸多小算计,成伪神者,亦或者非真仙者,与之志同道合之辈,统称其为证道诸神,别称弑天神。如轩辕卿裔,便是此中一人,而与此前姬弃仇所见的西王母,也是此中一人,二者唯一的不同,便是百万年的那场露刀之斗,轩辕卿裔已经丧生于邪魔之手,西王母却活了下来。
诸多辛密,没有在岁月的蹉跎下淡却,反而如烙印身躯之上的伤疤,随着年岁越久,伤口越疼!
随着轩辕卿裔的身影开始逐渐淡却,最多三日,此残魂便要彻底烟消云散于墓中,轩辕卿裔落在院前,无名之音道;“岁月亘古,许多老朋友居然背叛了最初的信仰,你说到时候遇见,我是杀,还是不杀呢?”
“你是何人?当年漫天神佛有一个被你纳入眼中的吗?说来奇怪,你与我之情谊,倒像是你为今日的打算而算计好了吧?”轩辕卿裔坐在桌前,疑惑的问道。
“卿裔,你怎么可如此想我,你的桀骜,才是我真正看重的。”说罢,二人齐声笑道,像是从话中窥见了当年的场景,那初成金仙的轩辕卿裔举剑而斗四天王之情形。
随着青衣几人的赶来,轩辕卿裔不再多言,姬弃仇一不小心跌入躺在,清冷的池水唤醒了姬弃仇的意识,察觉阻碍自己的瓶颈已然消失,不必多想,这便又是那人的杰作,本以为可以背道而行,却依旧改变不了什么。
湿漉漉的爬了上来,虽渡入叠寿期,可此地是为天道之外之地,遂而无天劫形成。“主人,你,”青衣含泪而道,悲伤之意,再无遮掩。“并无大碍,青衣你需知晓,日后你便跟着姬公子,称其为你的新主人,不得有二心,可知?”侧目所见那张陪伴自己数千年的容颜,即便再有不舍,但此是最佳的办法。
“主人,青衣不愿,如若世上再无主人,青衣愿以身殉主!”脸庞之上的决绝,让轩辕卿裔苦笑无言。“我这次便不允你再使性子了。”说罢,轩辕卿裔双腿之上汇聚出一柄长剑,此剑弯月竹柄,剑身单侧锋开,背上半锋如群鱼跃龙门,悬挂着纤细丝水线凝成剑身之上。抚剑身,剑纹怪异却有女子娇感,双指驱动一抹道法灌入剑身,只见三人身后的青衣忽而化作一抹青光冲入剑中。
颤颤而动,似要破剑而出,但在轩辕卿裔的手下,稍稍抚慰,便再度归于宁静。站在最远处的姬弃仇看着轩辕卿裔的托孤之举,便明白此剑自己是避不了了。“姬公子,此剑名为轩辕青衣剑,还望你日后可以好好待其,莫辜负了青衣的剑意。”说罢,此剑被一根金杉布缠绕而包裹整个剑身,将其抛出,姬弃仇顺势接下。金杉布多延伸出一根剑带,使姬弃仇背负于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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