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第五天了,他怎么还不醒啊?”
王灼儿趴在床头打量着没有任何醒来迹象的秦懿承念叨出声。
她又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探起对方的鼻息,生怕这位懿王殿下是一个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
“那位沈大夫不是说懿王殿下的毒已经解了大半,到时候自会醒来。小姐,您从天还未亮守到现在又是守了大半日了,不如先坐下歇会!”
“不行,我要亲眼看着他醒过来!”
王灼儿话罢,因为起的过早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她即刻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以此驱散疲倦。
“小姐,你不总说与懿王殿下是表面夫妻,对他也无丝毫情意。为何懿王殿下昏迷不醒您却表现得如此紧张,还这般悉心照料寸步不离呢?”
叶子为王灼儿想睡又不肯睡,自个儿同自个儿较真的样子逗笑了,难得的开口调侃起了王灼儿。
“你没听那位魏副将的话嘛?那意思便是他们殿下稍有不妥,我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万一懿王真的一命呜呼了,皇帝觉得他儿子泉下寂寞要我殉葬咋办!我还这么年轻,可不想就此长眠地底!”
“那你就不担心懿王殿下醒过来兴师问罪,您偷挖密道、放火烧屋、假死逃逸也罢,还将懿王给药晕险些没…”
“那我不也没逃成嘛!再说谁知道他会假扮刺客,我为求自保怎么也算正当防卫吧!”
王灼儿越说越心虚,以致到后面声音小的如蚊子一般。
她不时支起身子打量起仍旧昏迷不醒的秦懿承,灼灼的目光定格在了他那清俊英朗的脸上。
“不过,我觉着一个假扮刺客却还对着人质一口一个姑娘叫着的人,心肠应该不坏吧!按说他要处置我们,昏迷之前就可以将我俩下大狱了,不会是现在这般处境。再者,这老话说得好,相由心生!他长得这么好看,诗经里怎么说来着: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这再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坏人,就算是个坏人也是个好看的坏人…”
王灼儿不时双手捧着下巴,目不转睛的打量起面前这张好看的脸。她见着某人即使昏迷也紧缩的眉头,不自觉的伸出手想替对方舒展开来却是听着叶子不住的咳嗽声缩回了到半空的手。
“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你竟还有心思…”
叶子见着王灼儿那副迷恋美色的神情,一脸嫌弃更不乏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知,对上长得好看的人,我多看几眼也没什么嘛!”
王灼儿说着收起了自己那副花痴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对上叶子道。
“放心,若是懿王醒来兴师问罪,你把罪责都推给我就是!反正我将你药倒也是事实!”
“小姐,你当真是没想过后果?”
“后果?我既没有作奸犯科,也没有杀人放~,错,没有杀人害命。我料他们也没借口来对付我!再者这懿王府除了懿王,我最大,谁敢对付我!”
“哼,大言不惭,不知死活!”
王灼儿话说到一半便被屋外传来的一个女子的声音给打断了。
她应声回头正见一个身披圆铠银甲的女将军风风火火的进了屋,对方剑眉星目看着英姿飒爽,却是对上王灼儿没有好脸色。
“就是你这个女人害了懿哥哥,这般狐媚妖气一看就不是好人!”
王灼儿见这来势汹汹的女将军,对自己一开口就没好话,也猜到是来找茬的。
只是,秦懿承麾下并无女将,这是她来秦城之前便打听清楚了的。
不过一年多前因着寅朝与北狄南疆的战事,镇守岭南的南安王曾派人遣了军队于西境战事增援,其中领军的就是一位女将军。
王灼儿也很是容易的猜到了面前这女子的身份,适时迎合上她挑衅的目光有条不紊的问出了口。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