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我就说他不靠谱吧,我们怎么能信他呢?”
冯坤扬所以焦急的拍门不仅是因为时间慢慢过去,心里越发没底,更因为里边传来的阵阵尖叫!
那种痛苦仿佛深入骨髓,而天赋不俗,和大儿子相差年岁又比较大。他们这种家庭,无论男女,只要武力值到位天赋异禀,那就是继承人!
冯雪自小就是被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的。
从小无论是练功还是出去比赛受伤,冯雪从来没有哭过,闹过,或者痛苦的大叫。
直到今天——
冯浩看不下去了,“不行,我现在就要开门!”母亲去世的早,长姐如母,冯浩最看不了冯雪受委屈了。
“你给我呆着——”冯坤扬一把拉住冲动的儿子,即使再难过,再想做什么,他最过激的举动,不过是拍了两下门。
“老爸!”冯浩气的脸憋到青紫。
“十分钟——”冯坤扬死死的握着拳头,里面的动静,还有女儿的痛苦的叫声让他心如刀绞,可他听得出来那道声音,里边还带着嗬嗬的鬼叫。
鬼祟还未完全除去,事情还没结束,现在不能开门——他咬着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说好的十分钟,就等十分钟!”
“哼……”
……
东陆轻描淡写地抽动着手里的果冻,越拉越高,越拉越高,见自己的手臂不够长之后,他又淡定的换了只手,像拔果冻一样,把渐变色的鬼影揪了出来。
鬼祟抽出,女人瘫软在地。听着门外焦急地拍门声,东陆蹲在地上将整个透明渐变轨铺平。想到这是要吃的东西,他并没有选择踩上几脚。
而是优雅的拿起了秤砣——
不要问秤砣从哪里来?
30公斤重的秤砣被他抛上抛下的,就像在玩一个轻飘飘的魔方一样轻松惬意。
仔细想了一下,还有四分钟——东陆微微一笑唇角自带寒气,让趴在地上已经被整得奄奄一息的透明渐变鬼心中一凉。
秤砣虽小可压千斤,双手使劲往下一按,原本还十几厘米厚的透明的像果冻一样的脑袋就被压成了个扁扁平平的正方形,当然,周围凸起像是一个坑——
“没关系,多压压就好了!”东陆轻笑,主打的就是一个淡定。
从头到脚的往下压,这种场景就像在堆叠橡胶泥或者果冻一样,厚度变薄,横向面截面积就会变大。
直到最后,东陆用秤砣把透明轨压成了一张巨大的薄饼——当然还是渐变透明色的!
头的部分透明中带着浅灰,配着里面点点滴滴的水泡,倒还真是越来越像果冻了!
中间的部分逐渐变为深灰色的像炒凉粉!
最后嘛——秋梨膏!
东路回想起自己最早文件的恶臭,忽然对这顿秋梨膏不怎么期待了。
不过……
“都是甜食,看来我最近得发掘点咸的东西了——”
也不知道哪里有没有什么鬼怪乐园之类的,让他去打个卡,保证打卡过后什么都不剩,特别安全。
秤砣压饼压了大概有三四分钟,外面的人计算着时间,再也等不下去了——
门拍的愈发响亮,东陆那个白眼这两个男人怎么一点都没有持重稳重的心态呢?
男人回头,只见女孩儿晕在地上,嘴角还留着哈喇子,四肢无力的垂摆在地上。
东陆皱眉,这可没法见人啊……
上前一把拉住冯雪的手腕探查,“果然是练家子,身体素质就是强!”
看被鬼祟附一次身,可底子深厚,竟只是轻伤。当然,要是再过24小时,过了这个点儿,身体最后的防线会不会被攻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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