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能。

她回不去了。

永远。

“景琛。”念安低声唤。

景琛勒了勒马绳,忧心关怀:“怎么了念安?是不是腿痛?”

“下地狱吧。”温念安说:“你,和,我。”

“二少爷!!!”

当阿年看见疾速奔腾的马背上掉落的两人,随即惊惶吼震。

冬,或许无法代表新生。

然而,暮来朝去四季流转,轮回往复,冬的结束终究是为迎春。

景家古堡——

“哒哒哒……”

三楼门外,男人身姿优雅腰背挺拔劲直,不急不缓徐徐沉稳的脚步愈渐迫近。

温念安瑟缩在黑木曼陀罗雕花衣橱柜中,双手颤巍惊布地抱紧头颅。

“咔哒。”卧室门开。

温念安圆润充满盈透粉泽的指甲顷刻抓紧密稠柔黑的发丝。

咽喉似有粗刺沉重的链锁勒绕脖颈,缠绞全身。

锈迹斑斑的链条冰冷坚固,拖拽她沉溺进溟瀛深海,不断下沉、下沉、令她悲绝无援。

黑木橱门“咯吱”一声

——拉开

温念安白腻雪莹的肌肤刹时绽开震恐炸竖的汗毛,全身打着冷哆嗦战栗抖动。

景琛轻愉浅笑,低语唤她:“念安。”

她循环了……

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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