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紫衿也明白自己口不择言,赶紧往四周瞧瞧,空无一人,这才放下心来。

“肖兄啊肖兄,你可别自误,如今李相夷和四顾门势大,要是被听见,他更容不下你!”

“哼哼,放心好了,那些传言是传不到他的耳朵里的,乔婉娩更不可能将有损名声的事跟李相夷说的!”

宗政明珠看着肖紫衿一脸自信,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肖兄糊涂啊,如果李相夷不知道你的目的,他为何将你调往南方?

忌惮李相夷的人不说,单孤刀跟你穿一条裤子,不会说,乔婉娩也不会说,难道李相夷就没有其他关系亲近的人了吗?”

肖紫衿张红着脸,望着宗政明珠:“宗政老弟这是何意?”

“莫非你忘了?当初那方多病拿了十万两出来入股,结果人家没收。

后来你们拿了二十万两,人家收了,那岂不是打了方多病的脸,打了方何两家的脸?

难道你不知方何两家在大熙的地位和权势?”

肖紫衿闻言脸色一变,连忙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咱们现在的对话不会……”

“放心肖兄,”宗政明珠自信的摆了摆手,说道:“这东和酒楼的背景可不一般,而且我也有股份,你没看咱俩喝酒这环境,乃是东和酒楼四楼不对外开放的隐私雅间?”

肖紫衿眼前一亮,往窗外看了看,又想起来时走的小路,连忙竖起大拇指。

“宗政老弟就是厉害,连这东和酒楼都有股份?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这东和酒楼还有四楼。害,你可以当朝宰相之孙,你宗政家也是名门望族,我都忘了这茬。”

言罢,愤懑的喝了口酒。

宗政明珠眼珠子转了转,说道:“这方多病背景深厚,师父又是李相夷,不好对付喔。”

说完还直摇头,一副搞不定的样子。

肖紫衿此时已是被酒精淹没了理智,问道:“我肖家有培养死士,宗政老弟可否帮忙?”

宗政明珠眉头紧锁:“要怎么帮?”

“我只需要方多病的活动轨迹、侍卫的数量和武功水平,那方多病不过是废物一个,只要将他的侍卫们打发了,杀了方多病手到擒来。”

肖紫衿死死地盯着宗政明珠,把后者看着有些发毛。

此刻的他已经认定了方多病就是让李相夷把自己调走的元凶,让自己看不到自己深爱的乔婉娩,那就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宗政明珠表情凝重,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行,肖兄,那我就帮你这一回!”

两人商讨了一下细节后,宗政明珠便遣人将肖紫衿送了回去。

待肖紫衿离开后,一道全身黑色长袍,头戴兜帽的人出现在宗政明珠身后。

“办妥了?”来者掀开了兜帽,竟是单孤刀!

“放心,肖紫衿这个废物,武功不行,自信倒是不低,这会儿回去估计就开始找死士了。”

“行,只要别牵扯到我身就行,这回我倒要看看,这方多病到底有什么手段!”

“我倒是疑惑,这方多病怎么惹到你了?老早之前你就安排了那个滇南药王给了一幅假药方,现在又要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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