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风跑回谢府,江文绚等人已经被谢清带到一个水榭里坐着,菜还没好,刘福先送了酒和几样下酒小菜过来。
谢清让江秋雨和江文绚一起坐在桌上,却让谢玉堂在旁边站着,让他给夫子倒酒。
刘虎则是和刘福一起,去厨房拿菜。
李春风看了一眼,便自动自觉的站在了谢清身边,给谢清倒酒。
谢清侧头看了她一眼,哈哈笑了两声,也不拒绝,拿起李春风倒满了酒的酒杯,对江文绚道:“来来,夫子,我敬你们一杯。”
江文绚和江秋雨都举起杯,三人点头示意后,将酒一口喝干。
瞅着江秋雨酒一入口,便连咳了几声,那脸还一下就红了,谢清便道:“快快,吃点菜。”
江文绚笑道:“他以前没喝过酒,不胜酒力。”
不胜酒力,但是谢清敬的这杯,就算喝下去就醉,那也得喝!
好在这酒杯并不大,酒并不多,就算醉,也不会太厉害。
江秋雨一杯酒下去,就觉得从胃里有道火一直烧了上来,烧得他脑袋似乎都有些迷糊了,眼前的人都成了三个人影。
只听到谢清和江文绚在说话,但是说的什么,他却听不清楚了。
李春风一看,赶紧倒了一杯茶给他,再又拿筷子夹了一些凉拌豆腐到江秋雨面前的碗里,低声道:“秋雨哥哥,喝口茶,吃点菜。”
江秋雨接过茶杯一口喝干,再又几口吃掉豆腐,随后身体便摇晃起来。
谢清笑道:“这是醉了,来来,玉堂,你和春娘扶他到旁边躺一会,去让厨房熬一些绿豆汤过来,还有,要刘福送些冰块过来,看看有什么果子,榨成汁拿过来。”
这水榭布置得很精致,除了这边有吃饭的桌子,边上有可以看景色的美人靠,另外一边,还放置了罗汉床。
只不过谢家的人少,再加上春天雨多,夏天又热又多蚊虫,谢方氏大病一场后身体就不大好,也不愿意到后花园来逛,二房又被禁足,这后花园平素便基本没人。
这水榭也是隔上好几天才会有人打扫。
现在的罗汉床上,便落了一些灰尘和飘叶。
不过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谢玉堂和李春风一左一右的扶起来了江秋雨。
明明已经晕乎得不行,江秋雨还是对谢清拱手一礼,说了声抱歉,才被两人给扶走。
扶着江秋雨在罗汉床上躺下,谢玉堂道了声我去厨房便跑了,李春风便去桌边拿酒壶。
谢清对她笑道:“春娘,我们自己来,你去看着他去。”
李春风看向了江文绚,见江文绚点头,便放下了酒壶,先拿着茶壶给两人都填满了茶,再倒了一杯,拿着到了罗汉床边。
江文绚见谢清脸带歉意,笑道:“他总要学会喝酒。”
想于科举上谋取出路,想走仕途,就不可能不喝酒。
这家伙五岁的时候,就被江老太爷带着品酒,只不过是那些酒都是极好的好酒,没有谢清备的酒这么烈,而且老太爷也不过是沾两滴给他尝尝,再加上这么多年他没有再沾过,这一下来了个一口闷,自然会有些醉意。
谢清点点头,道:“这话倒不错,我也去过几次陈大人举办的什么会,那些文士啊,说什么斗诗,斗输了的,就要喝一碗酒,还有什么比赛,赢了的,输了的,都得喝酒,这没点酒量,那可不行。”
江文绚笑着点头,拿起酒壶给谢清倒了一杯,再给自己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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